买自行车的事,您别管了,我自己想办法。”
沈天恒语气坚定。
他既然说了要撑起这个家,就不会再让母亲掏钱。
他有系统,有能力,赚钱买辆自行车,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而且,靠自己本事买来的东西,用着也踏实!
周秋淑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心里又是一阵感动。
这孩子……是真的长大了,知道体谅她这个当妈的了。
还想着自己赚钱买车,不花家里的钱。
她心里暖暖的,又是欣慰,又是骄傲。
第二天一大早。
天刚蒙蒙亮,周秋淑就起床做早饭了。
简单的玉米面糊糊,配上昨晚剩下的一点窝头,再加点儿梅花肉丝。
沈天恒也早早起来,帮着母亲烧火。
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吃过早饭,周秋淑叮嘱了几句,就匆匆上班去了。
轧钢厂离家近,但走路也得半小时,她得早点走。
沈天恒则负责送妹妹沈悦儿去上学。
小丫头背着个小布书包,蹦蹦跳跳地跟在哥哥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里的趣事。
“哥,今天我们老师说要教我们唱新歌呢!”
“哥,何雨水说她今天带了糖,要分给我吃。”
沈天恒耐心地听着,时不时笑着应和几句。
把沈悦儿送到学校门口,看着她跑进校园,沈天恒才转身往回走。
回到西合院,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把一些打猎可能用到的东西准备好。
绳子、匕首、一些简单的伤药……虽然有系统,但必要的准备还是不能少的。
一切准备就绪,他锁好门,准备出门。
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中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正提着个破水壶,小心翼翼地给他窗根底下那几颗蔫了吧唧的青菜浇水。
这老抠,真是把算计刻进了骨子里,连这点自留地都不放过。
“哟,天恒啊,这是要出门?”阎埠贵抬起头,眯着眼睛问道。
他那双眼睛,总是透着一股精明算计的光。
“嗯,三大爷,出去办点事。”沈天恒随口应道。
“办啥事啊?看你这架势,是要出远门?”阎埠贵放下水壶,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
沈天恒也没打算瞒着,反正这事儿估计也瞒不住。
他笑了笑:“没啥大事,就是想着进山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打头野猪啥的。”
“啥?打野猪?”阎埠贵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猛地提高声音,把水壶往地上一墩:
“哎我说天恒,你小子没发烧吧?打野猪?那玩意儿是好打的吗?”
“山里的野猪,皮糙肉厚,性子又野,撞起人来跟小坦克似的!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可别想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