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晨光刺破出租屋的霉斑窗帘时,林小悠踩着她便宜买回来的不合脚廉价高跟鞋,近乎痴迷地仰头望着江氏大厦旋转门上方的鎏金logo。_看¢书¢君¨ ?更`新\最¨快!
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一个刚才农村出来只有初中学历的人居然也能到这种大公司工作,林小悠顿时产生了强烈的自信和雄伟的野心。
玻璃幕墙倒映着她自信的身影,与来往西装革履沉稳的职员形成刺眼对比。
“我一定会在这里站稳脚跟。”
她攥紧柳扶摇安排好的人塞给她的工牌,指甲在“行政部实习生”的字样上掐出月牙形凹痕。
与此同时,出租屋锈迹斑斑的铁门被叩响三声。
阿沉握着扫帚的手顿住,楼道里飘来若有似无的玫瑰和柑橘混合的香气,清冽又馥郁,与记忆深处某个片段轰然重叠。
当柳扶摇精致娇美的小脸从门缝浮现,他手中的扫帚“哐当”落地。
今天的她精神气看起来好了不少,更加高雅矜贵,珍珠白衬衫领口别着枚玫瑰胸针,额角纱布换成了精致的创可贴,像幅不属于这里的美丽油画。
“阿沉,开门好吗?我们谈谈。”
柳扶摇声音发颤,换来的是阿沉听话妥协的开门。*x~z?h+a-i!s+h,u!.~c¨o_m-
不等他反应,柳扶摇便扑进他怀里。
“老公。”
阿沉的肌肉瞬间绷紧,鼻尖萦绕的熟悉香气让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带着馥郁馨香的发丝扫过他下巴,温热的泪水渗进他洗得发白的衣领,
“我好想你。”
阿沉张了张嘴,喉间却发不出声音。
记忆碎片如利刃再次划过脑海,她在他耳边破碎的呜咽,让他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抬起,悬在她后背迟迟不敢落下,最终僵硬地垂在身侧。
柳扶摇猛地抬头,沾着泪珠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她反手锁死铁门,潮湿的掌心在金属把手上留下水痕。
“抱我起来。”
她命令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颤抖,与记忆中某个场景重合。
那时她走累了,也是这样仰着脸,用哭腔说:
“老公,你不抱我就不走了”。
阿沉鬼使神差地弯腰,坚实的手臂环住她腰肢的瞬间,肌肉记忆彻底苏醒。
仿佛这样做过无数次,他轻易将她抱起,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碎肋骨。+s·o_u.k/a?n¢s/h~u¨.?c+o!m?
好细,好软,好熟悉。
被抱起来的柳扶摇嘴角微微上扬,却依旧表现出来是难过的不得了。
她的指尖颤抖着勾住阿沉的脖颈,玫瑰香水混着他身上铁锈与廉价肥皂的气息,在比较密闭的空间里酿成令人窒息的漩涡。
她柔软的唇瓣先是轻轻擦过他紧绷的下颌,留下口红的印迹,带着泪痕的鼻尖蹭过他凸起的喉结,感受到他剧烈的吞咽动作。
“你这里有道疤。”
柳扶摇呢喃着,舌尖轻舔过他颈侧淡粉色的旧痕,感受着他身体微微的颤抖。
但突如其来的湿热感还是让阿沉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后腰撞上堆叠的纸箱。
瓦楞纸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却盖不住两人交叠的喘息。
柳扶摇的吻变得更加滚烫,沿着凸起的锁骨一路向下,牙齿轻咬住他衣领边缘,灼热滚烫的气息席卷而来,像是某种禁忌的开关。
当她重新吻上他的嘴唇时,灵活舌尖蛮横地撬开他微张的牙关。而带着咸涩泪水的深吻里,藏着她独自面对江溯时的恐惧、重逢时的狂喜,以及失去孩子的悲伤。
阿沉的双手从僵直渐渐放松,无意识地扣住她的腰。
掌心触到熟悉的凹陷弧度,记忆如潮水冲破闸门。
无数个深夜,他也曾这样抱着她,在书房落地窗前看京都的灯火,感受她发间的玫瑰香混着威士忌的气息,让她的吻落在他耳垂时总带着恶作剧的咬痕,和两个人疯狂的负距离。
此刻她的吻却带着近乎自毁的疯狂,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
“老公想起来了吗?”
柳扶摇喘息着离开他的唇,鼻尖抵着他的,睫毛上的泪珠滴在两人交叠的嘴唇之间。
她的拇指摩挲着他泛红的嘴唇,突然再次吻上去,这次带着令人战栗的温柔。
舌尖轻轻描绘着他唇形,湿热缠绵,直到阿沉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反客为主地扣住她后颈,将所有模糊的记忆、汹涌的欲望,都揉进这个失控的深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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