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霉味不知何时被玫瑰与情欲的气息取代,摇晃的灯泡在墙上投下纠缠的影子。
柳扶摇感受到阿沉颤抖的手探进她衬衫下摆,探索着他熟悉的领域。
阿沉猛地将她抵在墙上,却又护着她的后背,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耳畔。
“扶摇...你到底是谁?”
但话音未落,又被她重新覆上来的吻淹没,在窒息般的亲吻里,理智与疯狂正在同归于尽。
“你明媒正娶的老婆。”
爽了的柳扶摇主动松开了阿沉,垂眸整理歪斜的珍珠项链,指腹擦过阿沉吻过的锁骨处暧昧的红痕。
从包中拿出点牛皮纸袋放在斑驳的木桌上,里面是十万现金。
她牵着听话的阿沉离开了。
超跑低沉的轰鸣声撕破老旧小区的宁静。
柳扶摇扯开车门,将阿沉猛地推进副驾,皮革座椅的冷意瞬间裹住他滚烫的皮肤。
她坐在阿沉的大腿上,帮他俯身扣安全带时,柔顺垂落的发丝扫过他脸颊,带着的玫瑰香气裹挟着危险的信号
柳扶摇帮他扣好后,便踩着细高跟跨过他的座位。
阿沉望着仪表盘幽蓝的光映亮她泛红的眼尾,突然想起梦里女人坠落深海前,眼尾也是这样的红,像被血色浸透的桃花。
“你到底是谁?”
他的疑问被引擎的轰鸣撕碎。
柳扶摇懒得再次回答,她已经给过他答案了,她的指尖在中控屏上飞速滑动,车载系统应声启动。
后视镜里,柳扶摇整理好凌乱的发丝,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晃,与脖颈处未消的吻痕形成刺目的反差。
当超跑如离弦之箭冲出这片充满了垃圾臭味老鼠乱窜的地方时,阿沉的后背狠狠撞上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