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牍往来。
只是后来才从翁翁口中得知男子原来在那日去了河北道。
在彼此都沉默良久以后。
清洗好,李闻道率先站起,黑眸却始终都落在女子身上:“为何不言。”
褚清思垂眸,看着手心,创痕分明很小,为何能流出如此多之血:“因为我没错,先开口之人不应是我。”
思及那日黄昏男子离开前的最后一言,她覆下长睫:“来洛阳以后,阿爷知道我们时常来往,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