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有听到。直到那个小伙子喊了我一声哥,盛情邀请我到他家去做客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
农民们都很朴实,叫我的时候直接叫我哥,而不是像城市里的人那样,称呼我为林哥。这种叫法虽然听起来很亲切,但是此刻的我却感到了一丝别扭。我尴尬的回应,说下午还有事情,然后带着张静宜仓皇逃出了杨村。
唐奶奶几乎已经成了聋哑人,要想从她的口中知道灵魂挂件的事情已经不可能了。此刻我心中根本已经不在思考灵魂挂件的事情,我只想回家,回到安全的地方去。
农村里没有出租车,道路状况也不好,我们在村口等了好久,最后只能花五十块钱包了一辆昌河小面包回城。司机是本地人,大约四十多岁,脸膛发红,一副很憨厚的样子。为了走近路,司机在进入城市之前,拐上一段大约七八公里的土路,当面包车冒着倾盆大雨驶上这段路段的时候,两旁高大的杨树遮盖了光线,前方变得一片黑暗。
司机打开大灯,熟练的驾驶着汽车躲闪路面上的沟沟坎坎。“真他娘的鬼天气,车子莫要颠坏了哦,会费很多油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