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要杀你,你还要替她隐瞒吗?”看着支吾不语的刘畚,竹息蹙眉厉声呵斥道。,j+c\h.h-h′h?..c¨o,m*
刘畚一听身子一哆嗦。
“皇上,是华贵妃!”
“皇上,贵妃娘娘是幕后指使,是贵妃娘娘吩咐着微臣这么做的,微臣罪该万死,求皇上饶了微臣家人。”
“求皇上,求皇上饶了臣的家人。”
“......”
刘畚急切惶恐的不停的“嘭”“嘭”磕着头。
随着刘畚的话一出口,殿内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华贵妃,或疑惑或茫然,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神色。
华贵妃此刻也是怒极反笑。
“呵,本宫吩咐的你?真是笑话!”
“若非今日,本宫知道你是谁吗?还说本宫吩咐的你。”
华贵妃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看向雍正不慌不忙的说:“皇上,臣妾可不曾做过,臣妾还是那句话。”
“既然刘畚说本宫吩咐的她,那就请他拿出证据。”
“何时何地本宫吩咐的他,怎么吩咐的,吩咐时身旁可有谁,不说个明明白白......”
“刘畚,你就等着死无全尸吧!”
华贵妃像是看死人一般的看了眼刘畚。
刘畚瞅见那眼神,也是缩了下身子,咽了咽口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嘴唇更是微动。
一副有话要说,但有所顾忌似的不敢。
雍正在华贵妃说完,也是摩挲着玉扳指,定睛注视了她许久,后微微颔首看向刘畚沉声道:“刘畚,贵妃的话你也听清楚了,说吧,何时何地身旁还有何人?”
说着,雍正顿了下。\w.a!n-b?e¨n..,i,n!f¢o^
“你若敢有半句虚言......”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微臣自知死罪,不敢妄言。”
不得不说,皇帝就是皇帝,一言一行都非旁人可比,轻飘飘的一句话远比华贵妃方才的“死无全尸”更令人畏惧。
刘畚忙用袖子擦了下额上汗水,颤声回道:“那日......那日,皇上,其实并非是贵妃亲自吩咐的罪臣,是......是如嫔娘娘找的罪臣。”
这惊人的转折,殿内顿时又是一片哗然。
众人的视线又看向了如嫔。
看着如嫔那脸色发白,紧攥着帕子不知所措的心虚样子,都不用实证就知道刘畚所言非虚了。
察觉到众人那刺人的视线,如嫔也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却难掩心中的慌乱。
“皇上太后,你们听听,听听,这可真是笑话。”
华贵妃捂嘴微微一笑,冷声说:“也不知道臣妾是有多么遭人嫉恨,臣妾面都没露,这脏水都能泼到臣妾身上,臣妾可真是冤死了。”
“皇上,您可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啊。”
“也一定要狠狠的治一治这宫中的不正之风。”
“先是一个贵人没有实证就诬陷臣妾害了皇嗣,现在又来了,区区一太医,也敢攀污臣妾,皇上,如此下去,可还有宫规可言?”
雍正听完倒是没有说话,只是不悦的瞥了眼皇后。,p^f′x·s¨s¨..c*o¨m?
皇后见状心中顿时一紧。
对于屡次提起此事的华贵妃,厌恶更多了几分,心中不停的暗骂:好一个贵妃,以为成了贵妃就能肖想宫权了吗?竟频频让皇上对本宫不满,哼!休想!
那边雍正也是十分失望的看了眼如嫔。
看的如嫔浑身发冷。
“至于说臣妾指使的如嫔,臣妾可不认,还是先让刘畚把事情交代清楚吧,至于如嫔......”
华贵妃说着冷冷的看向如嫔。
“至于如嫔,她该怎么解释怎么说咱们稍后再议。”
雍正闻言点了点头,摩挲着玉扳指看向刘畚。
“刘畚,你继续说,如嫔是如何找你的,又吩咐了你什么?务必一字不漏,再敢攀污他人,朕定不轻饶!”
“皇上,罪臣不敢。”
“皇上,前些时日惠贵人盼孕心切,频繁来太医院寻找助孕秘方,此事阖宫都知晓。”
刘畚忐忑的说着。
雍正闻言也看向皇后、齐妃和敬嫔等人,看着她们不约而同连连颔首的样子,也是皱了下眉。
又看向在床上不敢首视自己的惠贵人,也有些语噎。
想责怪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她有这心思也是想生个孩子而己,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