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嗣着想,虽然用的法子不对,但终究情有可原。
念此,雍正轻叹一声。
看着雍正没有责怪的打算,沈眉庄和甄嬛都是松了口气。
“如嫔娘娘私下传话,欲借助惠贵人盼孕心切做局,想以药物伪造怀孕脉象,之后再当众戳穿,好以欺君之罪致惠贵人于死地,甚至可以牵连与其交好的莞贵人。”
刘畚说着就注意到雍正眉心间满是怒意。
想着宫内莞贵人可是盛宠,立刻便不敢再牵扯莞贵人。
他咽了咽口水继续壮着胆子道:“如嫔娘娘言语间说是贵妃之意,说贵妃娘娘不便出面,故托她转达。”
“贵妃娘娘势大,罪臣惶恐,不敢不从。”
“只好借助罪臣与惠贵人同乡之谊博取惠贵人信任,再借机提到助孕药方,将一副推迟孕信的方子让惠贵人服下。”
“皇上,闲月阁茯苓就是如嫔准备戳穿此事的人证。”
刘畚说完就重重磕了个头,且不敢再起身。
殿内也是寂静了一瞬。
随着雍正一声冷哼,气氛骤然紧张。
“如嫔,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皇上,臣妾......臣妾......”
如嫔顿时语噎。
紧接着凄惨的一笑,她知道今日怕是难以度过此关了。
看了眼眼中满是冷意的华贵妃,还有一旁神色平静的钟卓宁,又想到了温宜公主,心中顿时一横,起身走到了殿中央,“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雍正看着如嫔,眯了下眼,冷声吩咐道:“苏培盛,将茯苓带下去,严加审问,还有如意馆一应众人,都带下去,交由慎刑司,务必给朕问出真相。”
苏培盛闻言高声应了声“是!”
就招呼了几个太监,将如嫔身旁的音袖捂住嘴连推带拉的给带了出去,他也小跑着出去。
如嫔见状面如死灰,低头不语。
华贵妃看着跪在殿中的如嫔,也是又气又怒。
当然还有些无奈和烦躁。
气的是如嫔竟敢假借她的名义,动用她和年府的人手,瞒着她对惠贵人动手,无奈则是嫌弃如嫔行事不严密,竟然被人察觉到了,还是被太后发现的,连累了自己。
指不定皇上还会怀疑背后是她指使,如嫔只是替罪羔羊。
一想到这,华贵妃更气了。
墙倒众人推,眼看如嫔己经完了,如嫔背后的华贵妃自然也要尽力拉下水,除了这个威名赫赫的贵妃。
皇后、齐妃还有富察贵人等都是不约而同的想着。
“皇上,如嫔行事如此猖狂大胆,要说背后没有人指使臣妾是不信的,您己经吩咐去严刑审问如意馆的人了,那上下天光的不若也一并拿了审问?”
齐妃的话音落下,富察贵人也忙附和说:“是啊皇上,如嫔家族势微,又如何能指使的了太医和那么多下人呢?”
“更别说还有年府的人,这年府可不是谁的话都听的。”
“皇上,华贵妃很是可疑,您可一定要严审,好肃清宫闱,也好还替惠贵人做主啊。”
齐妃连忙说了句。
不过说完,齐妃就顿时带愣住了。
目光缓缓地移向沈眉庄和甄嬛那儿,有些不解的嘟囔道:“不对啊,皇上,若是惠贵人是假孕,那...那惠贵人今日滑胎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