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奄奄一息,恐怕连意识都不清醒。不管谁干什么,他都无法反抗。而且将裤带缠在脖子上,勒死人也不是很难的事情,不需要很大的力气。如果知道做法,连三四岁的小孩都行。”
“嗯。”
“我就继续了。”玄儿继续说起来,“昨晚,阿清也和姨妈在同一个房间里休息吗?”
“是的。而且,在你说的那个时间段,他们两人也许睡得正香。”
“也许吧。”
“玄儿,照你这个样子盘问,恐怕所有人都无法准确证明自己不在犯罪现场。如果有人说得非常肯定,那反而值得怀疑。”
“您这种想法和侦探小说中的描述很相似。”说着,玄儿把烟掐灭,“我觉得如果您要是罪犯,肯定能预先做好准备,证明自己不在现场。对吗?”
征顺的微笑变成了苦笑,他什么都没说。
“算了,不说这个了。”玄儿接着说起来,“在南馆,蛭山被害的那个房间里,有扇暗门,您应该知道吧?”
“……啊,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从壁橱连接到外面储藏室的暗门吗?”
“是的。昨天傍晚之后,您开过那扇门吗?”
“我?”征顺睁大眼睛,摇摇头。
玄儿直直地看着他的表情,那眼神锐利得让人害怕。
“没有那个必要呀……哦,我明白了,难道罪犯是从那扇暗门进去的?”
“好像是那样的。刚才我们调查过了,当时,羽取忍在起居室,罪犯为了不被她发现,就从那暗门进出。”
“明白了。这么说……”
“望和姨妈和阿清应该都知道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