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地位的低下给莫扎特带来了更大的痛苦,他的个性活泼欢快,但是也很敏感和受不了刺激。,墈_书¢屋·晓/税·罔- \更`芯·嶵?筷¢他是一个神童,世界各国都注意他,难免有点被宠坏了。到了20岁,他感到自己的绚丽的世界消失了。一个内阁大臣,伯爵阿科打了他,而莫扎特却不能还手。25岁时,他跟随萨尔茨堡的一个大主教来到维也纳,这时他已经谱写了一些好作品,可是他却只能与仆人共餐。“老爷的两个贴身男仆坐在桌子的主位上,我至少还可以坐在厨师的上首。”莫扎特在给父亲的信中写道。在他离开时,大主教把他骂得狗血淋头,骂他是可恶的流氓、无赖,让他等着拿钱,把他打发走。在他极度穷困潦倒的时候,他甚至想到史蒂凡大教堂去当一名风琴手,可是这也没有成功。莫扎特临死前的几个星期,由于一个浅薄的贵族的厚颜无耻,这个人专门收买天才的作品,冒充自己的,而把莫扎特陷入十分悲惨的境地。这个匿名者为莫扎特带来了挽歌,莫扎特预感到自己的死期已经不远。临死前一天,他的朋友在他家里试奏他的作品,莫扎特自己演唱男高音部分,突然他失声痛哭起来,掉转身去。/精~武¨暁?税\枉· !已′发.布,最~欣/彰~截*
贝多芬像
贝多芬(Beethoven,Ludwig von,1770—1827),作为音乐史上承前启后的人物,他继承了海顿和莫扎特的完全成熟的古典主义音乐形式。在他的推动下,音乐明确摆脱了启蒙运动的风格,走向一种我们如今称之为浪漫主义的不确定的未来风格。
贝多芬年轻的时候,在为科隆大主教演出时还必须穿宫廷制服。但后来他实在忍受不了有损他尊严的当众侮辱。只要他稍有感觉,他就愤怒地写信给他的资助人。一天,一个仆人挡住他去见鲁道夫大公,据说,贝多芬把他一把推开,并说道:“我是贝多芬。”另一次,当一位大主教约请他为赛马表演写两首进行曲时,贝多芬回信说:“你要求的赛马音乐将在众马疾驰的马蹄声中听到。”他处处希望自己的行为像一个君王那样,实际上他确实也是。他喜欢谈论“道德力量”。~5¨2,s′h?u.c*h,e^n¨g`.+c`o′m¨青年时与利希诺夫斯基亲王生活在一起,家中有仆人及马匹。他在当时是最伟大的钢琴家,深受维也纳人的崇拜,他们付出极昂贵的票价去出席他的音乐会,希望有幸他即兴演奏一首新曲。如果不是他的耳疾,他很可能与他的崇拜者韩德尔一样,享有极大的舞台听众。这个已为当代人所知道的贝多芬讳莫如深的秘密,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不利条件。
由于听众的音乐素养,七位音乐大师在维也纳的生活要比在北部日耳曼地区好过得多。在斯图加特宫廷音乐会上,有人玩纸牌。在德累斯顿宫廷里,一边音乐家在演出最精湛的音乐节目,一边国王夫妇正在晚餐,谈笑风生。在不伦瑞克宫廷音乐会上,演出中严禁响音,以免打扰了公爵夫人的打牌。在卡塞尔,一个上了年纪的打击乐师收到了双倍的薪金,因为选帝侯喜欢坐在这位乐师上面的包厢里,随便在这位乐师的秃脑顶上吐唾沫。
在这种社会气氛下,七位音乐大师的天才只有通过宗教和世界主义才得以发展。宗教是一种传统的形式,而世界主义则是先进的人们对待知识的态度。形式上,这七位大师已不必像腓特烈大帝那样非用德语来表达不可了。他们的《弥撒曲》是用拉丁文写成的,他们的歌剧是意大利文,格鲁克的作品有时用法语,韩德尔的用英文;乐器的名称和所有音乐术语都是意大利语,后期贝多芬引用了一些德语表达方式。只有歌曲是德文的,但是由于它被发现得较晚,七位大师中只有最后一位才开始采用,因此很快就被其他外国语湮没了。尤为重要的是,音乐的语言是不需要文字的。
这与过去的传统不同,音乐的艺术形式只是通过他们的作品才成为传统。七位音乐大师的三个方面的伟大造诣,其中一个方面是现代歌剧,尽管经过很多的更改变化,仍然不失其渊源于意大利艺术形式的完美性。舒伯特发现歌曲,这无疑是发现美洲大陆;而德国传统交响乐形式的发展,就好像一个在玩耍的男孩成长为一个英雄。德国人如果对世界没有其他的贡献,而只是产生了巴赫的赋格曲、海顿和莫扎特的室内乐,以及贝多芬的交响乐,那么仅仅这些,就足够偿还德国人的剑所带给世界的灾难了。确实,这七位大师在国内都是以这种方式从事创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