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道白影如闪电般掠过林间,带起几片飘落的树叶。°看′书?君~ ??已?发[t¨布3最e新2a章?节?谢京墨敏锐地捕捉到那道转瞬即逝的身影,勒紧了手中的缰绳。
“是小狐狸吗?”
沈蝉衣在他怀中轻轻转身,纤细的手指攥住了他的衣袖。她仰起的小脸上写满期待,杏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连带着发间的珠钗都跟着轻轻晃动。
谢京墨垂眸看着怀中人儿雀跃的模样,唇角微扬:“嗯。”
“驾!——”
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出,鬃毛在风中飞扬。谢京墨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摘下沈蝉衣发间那支白玉簪,在她耳畔低语:“下次给你新的。”
“嗖——”
玉簪破空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白色的弧线。
“嗷!”
灌木丛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哀鸣。不多时,谢一提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走来。那玉簪精准地击中了狐狸的后腿,却未伤及皮毛分毫。
“公子。”
谢京墨接过玉簪,指腹轻轻摩挲着簪身上精致的纹路。
沈蝉衣惊喜地睁大了眼睛,伸手就要去抱那只瑟瑟发抖的小家伙:“好漂亮的白狐!”
“别碰。”谢京墨剑眉微蹙,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等顾慈看过伤势,洗干净再说。”
沈蝉衣不满地撅起樱唇:“它明明很干净,毛色比雪还白呢。”
“脏。”
谢京墨俯身贴近她耳畔,薄唇几乎擦过她敏感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若敢抱它,今晚有你受的。”
沈蝉衣的指尖顿时缩了回来,耳尖染上绯红,连带着脖颈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她抿了抿唇,小声嘟囔:“好、好吧……”
谢京墨这才满意地首起身,眼底的阴郁稍稍散去,转头对候在一旁的顾慈冷声吩咐:“治好伤,送过来。”
顾慈暗自摇头。公子这占有欲未免太过,连只小狐狸的醋都要吃。ˉ±&精¥武-?.小:?1说′?网a ?-2追?最±!?新$¥章??节)方才谢京墨盯着白狐时那阴鸷的眼神,活像要将这可怜的小家伙生吞活剥了似的。
沈蝉衣的目光却始终黏在那团雪白的毛球上,眼中满是怜爱。她忍不住伸手想摸摸它的耳朵,却被谢京墨一把扣住手腕。
“不准碰。”他嗓音低沉,眼底翻涌着浓烈的独占欲。
谢京墨此刻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何必说什么要给她捉只狐狸作伴?如今倒好,又多了个争宠的。
他抬手遮住沈蝉衣的双眼,语气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不准看。”
“你做什么呀?”沈蝉衣扒拉着他的手掌,纤细的睫毛在他掌心轻扫,痒痒的触感首挠进他心里。
谢京墨低头含住她泛红的耳尖,轻轻一咬,嗓音暗哑:“为夫吃味了。从方才起,娘子的眼里就只有那畜生。”
“谢京墨!”沈蝉衣在马背上扭过身子,仰起粉腮气鼓鼓地瞪他,“那是狐狸,不是畜生!”
“噢。”谢京墨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随之加快骑马步伐,他冷冷道:“总之我在时,不准你看它。”
沈蝉衣轻哼一声,却悄悄将身子往后靠了靠,贴进他怀里。
谢京墨低头,一边咬着她的耳尖,一边策马前行,嗓音低沉:“走了,我们回去。”
他原本打算在猎场营帐里过夜,但方才遭遇刺杀,他心中仍有不安。况且,他担心沈蝉衣夜里会做噩梦,还是回府更稳妥。
沈蝉衣点头,倒也无所谓。反正小狐狸己经有了,骑马打猎也都体验过了,现在回去也无妨。
段青阳和顾慈本就是跟着谢京墨的,打猎对他们而言不过是消遣,回不回去都无所谓。
然而,就在这时——
“公子,那边有情况。”谢一突然出声,指向左后方。
谢京墨眸光一沉,顺着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不远处人影晃动,隐约传来打斗声。
——是顾锦他们。
想到方才的刺杀,谢京墨眼底戾气翻涌,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l!u~o-l¢a+x!s_..c¨o^m/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缰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少轩兄,小心!”
姜少轩仓促应声,手中长剑堪堪挡住猛虎的利爪。他们万万没想到,这野生猎场里竟遇见老虎,更巧的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