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巧合,是有人做局!”
阮安安手上动作利落掀开了箱盖。\第¨一/看?书?旺· ^嶵¢芯*章+洁_更-歆\快!
箱子里的景象果然印证了她的猜想——
稀稀拉拉躺着几把老旧的***,弹夹更是少得可怜,东倒西歪地勉强铺了半箱底。
“这点破烂玩意儿。”阮安安蹲下身,指尖嫌弃地拨弄了一下冰冷的枪管。
“搞大事肯定不够,可要栽赃你徐大团长,是绰绰有余了!”
徐晏丞闻言也跟着蹲下。
他熟练地抄起一把枪,手指拂过枪身磨损的痕迹,又掂量了一下弹夹。
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确实是破烂!动静大得吓人,准头差得要命,打起来纯粹听个响儿。国际上也就那些战乱地方的杂牌军还拿着当宝。”
阮安安脑子飞快地转着,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徐晏丞,你还记不记得……徐伯伯,他当年到底是怎么没的?”
徐晏丞身体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沉默了几秒才开口,“记得。那年……我父亲从西北阮老爷子那边回来探亲,半道儿遇上了‘歹徒’……”
他顿了顿,拳头下意识地攥紧,“人就倒在了你家隔壁那栋老洋房门口……还好当时阮叔阮婶带着你去了京市,不然……他们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嫌疑。”
阮安安心头猛地一跳!
她记得原书中,曾轻描淡写写过一句。`7*k′a¢n-s¨h!u*w,u+.!c¢o.m¨
徐宴丞和他父亲都死在血骷髅这个组织之手。
那是女主彻底黑化、决心复仇的起点。
也是整个故事从小情小爱转向家国大义的转折点!
隔壁的老洋楼……女首脑……
“我明白了!”
阮安安猛地一把抓住徐晏丞结实的小臂,力道大得让他都侧目,“徐晏丞!你爹根本不是被什么流窜的歹徒害的!是血骷髅下的黑手!”
她语速飞快,把在李英家地窖发现血骷髅物资的事情和盘托出——
当然,巧妙隐去了自己“栽赃”和“抄家”的光辉事迹,只推说是无意撞破。
至于几十箱抗生素?她提都没提。
出乎阮安安意料,徐晏丞的脑子转得比她预想的快得多。
他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锁在那口要命的箱子上。
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开口“李英母子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门路搭上血骷髅,他们八成是走了狗屎运捡了漏。而我爹怕是撞破了不该看的,才遭了灭口……”
阮安安忍不住冲他竖了个大拇指,“行啊徐团长,脑子转的挺快!”
徐晏丞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目光重新落回箱子:“他们摸清了我家的情况,又知道我在部队……这是冲我来的。.如!雯′惘` !耕!鑫-醉·全!”
他转向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安安,这些东西,必须上交!”
那股子属于一团之长的铁血气势,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阮安安却没搭理他:“徐宴丞,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把这玩意儿交上去,这事儿就算完了吧?他们能算计你一回,就能有第二回、第三回!不把这根毒刺连根拔了,你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
徐宴丞何尝不懂?
可血骷髅盘根错节,行事诡秘,在国内渗透极深。
上交固然可能打草惊蛇,可不交,难道要留着这个烫手山芋,等着被人赃并获?
就在他心乱如麻时,阮安安不知何时蹲到了他面前。
昏黄的光线下,她仰着小脸,大大的眼睛清澈透亮。
微微抿着的红唇像颗熟透的樱桃。
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
带着一种小动物般的无辜和柔软。
徐晏丞心里那根紧绷的弦莫名松了一下,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抬起来,想像小时候那样揉揉她毛茸茸的发顶……
可就在指尖即将触及的瞬间!
他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她衬衫领口不知何时松开了的扣子。
一抹雪白在微敞的领口间若隐若现……
“咳!”
徐晏丞像是被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同时触电似的扭开头。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狂跳。
徐晏丞!她不是穿开裆裤的小丫头了!
稳住!在她点头前,半点逾矩都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