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脸上涕泪横流。/l!u~o-l¢a+x!s_..c¨o^m/
陆知秋拍了拍他肩膀,安抚两句便回到了厕所。
服部似乎和目暮警官解释完了,正要出去,陆知秋把毛巾递给他他也只是胡乱的擦了两下,满脸焦急。
他与工藤在走廊口撞上了——
“我说你怎么出去了,原来不是去追清水先生。”服部平次有些懊恼,“算了……找到证据了吗?”
工藤微微蹙眉:“我已经拜托警官先生去调查了。”说罢他便绕过服部往里走,似乎完全不想搭理他。
服部顿了下,也跟了回来。
目暮警官见人都回来了,便开始总结案情:“服部已经跟我讲清了,你们都认为凶手将凶刀绑在伞尖,从窗外杀害了死者?因为伞面打开,所以凶手身上没有溅到任何血迹。”
服部平次补充道:“也正因如此,隔间内才只有两面隔板溅到了血迹,窗户却非常干净。*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工藤新一摸了摸下巴:“之后凶手利用鱼线反锁窗户,丢弃凶刀,他甚至全程都不用进入室内。至于伞……这么大的雨,血迹早便被冲刷干净了。即使还有血迹,伞面是纯黑的也不会引人注意。”
手法被解开,可目暮警官脸上却不见喜色,仍然愁苦:“可按照你们说得,如果凶手是从室外作案……岂不是谁都有可能了?”
“不,凶手就在那三个嫌疑人里。”
“我仍然认为凶手在那三个人当中。”
两名少年几乎同时说道。想法高度重合,两名少年互相看了彼此一眼,才刚碾灭的火花乍然又起。
“……”陆知秋已经懒得说什么了。
目暮警官:“为什么?”
工藤新一指了指紧挨着马桶的窗子,笑着问:“目暮警官在上这种厕所时会打开窗户吗?”
“不仅不会,我还会赶紧上完离开,这让人太没有安全感了。\x·q?i+s,h¢e*n¢.?c_o′m¢”目暮警官忙摇头。
“假设近藤先生离开后死者便一直待在隔间里,且锁上了门,那么你认为死者会在这期间主动打开窗户吗?”工藤新一又问。
目暮警官皱起眉:“这和凶案有什么关系?”
服部平次插进来解释道:“这么说吧。窗户可以从外反锁,但可不能从外打开。所以从外部作案的前提就是窗户必须是开着的,死者既然不会主动开窗,那么就一定是凶手开得。我认为死者早就被凶手找机会迷晕在厕所了,随后凶手打开窗户,用鱼线反锁了门。对,这道隔间门用鱼线也可以轻易反锁,免得被后来人察觉不对。有条件做到这些的,只有之前那三人不是吗?”
“是这样没错。凶手将作案过程拆分成两部分,迷晕死者后他再从容地走出厕所,营造出无法在短时间内作案的假象,他身上的嫌疑便会大幅降低。”工藤新一顿了顿,“至于从外面作案的证据,我已经拜托了另一位警官先生。他会调查门口一把明显有使用痕迹的雨伞上是否有血迹反应。”
目暮警官点点头:“我明白了,那现在就只需要等待尸检报告和调查结果了。”
……
大概十多分钟后——
餐厅檐下的那把雨伞上检测出了血液残留,血型与死者吻合,这证实了两位少年侦探的推理。
除此之外被派去核实嫌疑人所言情况的警员也回来了。
西原小姐投诉餐厅,直到发现尸体她还在和经理私下详谈,人证不止一位,已然否决了后续作案的可能。
前门的监控拍到了中本和近藤进出,近藤的进出时间与他所说基本一致,警员找到了他去的便利店老板询问。便利店没有监控,但老板对给女友买卫生棉的近藤印象很深,说他确实来过,从餐厅到便利店开车往返便需要十分钟,这还不包括找店的时间,遂近藤也被否决了后续作案的可能。
至于中本……他说是去抽烟,却在门外待了近十分钟,由于正门监控朝向室内,前台又忙于和西原理论,没人能证明他这十分钟都做了什么。他自己的解释是他其实还有些放不下死者,得知死者也在餐厅,难免心生惆怅,他又不愿和西原一起向餐厅理论,就躲了出来。
目暮警官听完,立即有了决断:“这么说来,中本先生在厕所时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为他做不在场证明,且中本从大门出去不知所踪的时间也与黒沢小姐目睹凶犯丢弃凶器的时间相吻合。”他朝一名小警员挥手,“将中本先生带回警局接受调查,其他人都放了吧。”
所有人闻言都是一惊,服部忙上前拦住暮目:“等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