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毫不怜惜的扯起女人头发,在莺莺尖叫时,将人打横抱起。
笑意凉薄:“乖女孩,别怕。”
他踢开房门走出去,绮罗在身后一动不动,浑身血液仿佛冻住了。
这张斯文面皮披的太久了,多少人都快忘了,这底下藏着的,是个怎样的恶魔。
若非鬼神皆惧,又如何掌控七星阁?
容策抱着莺莺径直走到隔壁屋子,很快传来莺莺痛苦压抑的叫声,她却不敢置喙半句,低眉顺眼的侯在门口。
莺莺眼珠充血,痛的几欲昏过去。
她虽遇到过不少男人,癖好奇奇怪怪,时常将她玩的只剩下半条命。
却从没有一个人,像容策带给她的痛这般深刻强烈。
这是她心爱的人,正与她欢好,却将她当做偶人一般,连手都不愿碰她。
闭上眼睛,一滴清泪划过脸颊,莺莺呜咽出声。
如同单纯的发泄,容策草草收场,冷眼看着身下女人如破碎布偶一般软软倒地,眼中兴味却更浓了。
他将自己收拾干净,气定神闲,宛如从未刚刚经历一场欢好。
而后,那白皙修长的指如拿捏破烂一般,柔柔覆上女人青筋暴起的脖颈。
苍白的皮肤下,青筋跳动有力,仿佛能感受到血液的奔腾。
他舔了舔牙,露出些许迷恋神色,嗓音沙哑:“好姑娘,舒服么?”
莺莺颤了颤,骨子里渗出的恐惧令她不由自主往床里缩了缩。
脖子上的力却陡然加重。
她一声闷哼。
容策笑起来,眼底压抑着嗜血癫狂:“喜欢我?你也配?”
“唔,救,救命,不要……”
本就纤弱如飘浮的女子,在他手中挣扎着,渐渐失了呼吸。
手底下的青筋仿佛还有力跳动着,那么温暖。
容策放声大笑,餍足不止。
这,才是他最喜欢的重头戏。
看着床上没有生气的女子,容策眼底掠过一抹厌恶,这下贱的东西也配肖想他?
冷哼一声,他知道绮罗就在外面:“十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