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只有一群弱书生,这白衣男子虽然一出手便颇为震慑人,但尚不知他真实实力如何。·兰!兰′文-学¨ ,嶵/欣\漳`劫¨埂,欣.筷~
何况,他们有五个人!
主意拿定,刀疤脸点了点头,几人一同大喝一声冲了上去。
“公子小心!”
云不语目眦欲裂,他是个书生,不懂武,只见那些人都冲了过来,容策却还摇着折扇气定神闲。
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刀疤脸目露喜色,心想这白衣男子看来没什么真本事,虚张声势罢了。
森冷刀锋离容策不过几寸,五个人呈包围之势,携劈山之威。
倏地,容策合上折扇,笑容浅浅。
扬袖,牛毛般的细针漫天撒出。
牛毛针扎在身上就像被蚊子叮了下,对皮糙肉厚的杀手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刀疤脸不以为意的偏了偏头,眼看就能了结这小白脸性命,嘴角上扬。
猛的,心头抽搐了下,整个人宛如被狠狠掼住,不受控制的往下沉去。
五人跪在容策身旁,疯了一般抓挠身上,发出痛不欲生的哀嚎。
云不语看呆了,眼看他们几人七窍流血,痛苦万分的模样,吓得后退几步。*卡.卡^晓`说*王? _冕`费+跃~黩¨
容策叹了口气,很是愧疚。
“让阁下受惊了,是容某考虑不周。只是容某一介商人,出门在外实在不得已,要备些防身之物。”
好歹是救命之恩,云不语镇定些许,躬身行礼:“容公子言重,在下云不语,谢过公子救命之恩。”
“不必言谢,出门在外,多交些朋友是件好事,容某也希望有朝一日,身陷囫囵时,能有人出手相救。”
容策一副好相貌,加上如此彬彬有礼,云不语心下对他好感倍增。
“方才听容公子说你是行商的,不知此行往哪里去。”
“在下去南离做些小本生意,行囊就放在前面,听到了动静才赶过来看看。”
云不语惊喜:“你也去南离!甚好,云某托大,自称一声兄长,此行亦要往南离去。贤弟若不嫌弃,不如同行?”
容策大喜:“小弟正是求之不得,只是有劳云兄。”
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云不语并未表露身份,愈发觉得容策接近自己没有目的,是个真正值得结交的好朋友。
很快就推心置腹,无所不谈。
容策见多识广,谈吐亦幽默风趣,不论是民间风俗还是家国大事,都能结几句。~纨`夲?鉮¢占` .唔+错*内′容?
云不语大感知音难觅,慨叹:“今识君,如伯牙子期,高山流水。”
“小弟亦然。”
容策笑不达眼底,话却真挚:“实不相瞒,小弟初出茅庐,若是没有云兄提点,定要走许多弯路。”
云不语已全心全意相信容策,奉之为知己,摆了摆手道不碍事。
“云大哥,小弟有件事,疑惑良久,不知可否向云大哥请教。”
“”你只管说便是,云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弟看你不像夏北人,又听说了大哥名讳,斗胆想问,云大哥可是南离派来的使臣?”
云不语心下微惊,随即释然,容策救他时并不知他身份,后来能猜到也不意外。
“正是。”
容策笑吟吟:“那可真巧,云大哥可能不知道,容某与公主殿下乃是好友。”
云不语一惊:“竟还有这层缘故,贤弟与公主是怎么认识的。”
“这便说来话长,小弟素来喜欢游历,曾偶遇公主,相谈甚欢。只是近来忙于家事,久未有公主消息,云大哥刚从宫里出来,公主现在可好?”
云不语不疑有他,知道容策和绮月寒认识后,愈发亲近他,爽朗一笑:“公主在宫中一切安好。将来有机会,定要请贤弟和公主一起喝酒,咱们这缘分,实在是难得啊。”
容策轻笑附和,眼底微冷。
他被绮月寒反将一军,灵玉假死出宫,害得他失了夏北宫中眼线,许多事都知之不详。
趁着这个机会,诱导着云不语都说出来了。
“小弟听说三皇子殿下此前中了毒,不知可有好转。”
云不语叹了口气:“别提了,公主为了照顾三皇子,衣不解带,清瘦了许多。公主托我修书一封,向南离宫中求取秘药千骨,可愧的是,到如今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