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防所内,此刻人满为患,出奇的热闹。*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
“孙钱氏,你把了解的情况再给我从头仔细说一遍。”
“我不是才说完吗?咋还要说啊”
年轻的巡警两眼一瞪:“让你说,你就说,废什么话?”
被呵斥了一声的老妇人表情惊慌,连忙将自己已经重复了很多遍的话语,又再说了一次。
“我家老头子五年前做工的时候,一不小心从高处掉了下来,把腰给摔断了。我们找了很多医生,却始终看不好,没办法,九只能一直在家卧床修养。”
“钱正午是我家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一直关系都很好。前两天他突然来找我,说是认识了一位法力高强、心地仁慈的先生,有办法能把我家老头子的病给医,关键是还不要钱。”
“我一听,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所以我立马就照着钱正午的吩咐,准备好了香烛和祭品,迎先生上门破劫。结果先生人还没来,你们就先来了。”
巡警冷哼一声:“还法力高强的先生,这种鬼话你也信!”
“我其实也不大相信。”老妇人埋头低声道:“但是老婆子我家里穷的叮当响,别人都说不要钱了,那我还有啥好担心的,死马当活马医”
“是不要钱,但是要命!”
巡警沉声喝道:“你知不知道钱正午一家八口全都死了?今天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下一个死的恐怕就是你们老两口了!”
“啊?!”
老妇人失声惊呼,脸色骤然煞白如纸。
巡警继续询问:“钱正午之前有没有给你说过,是哪家哪户的先生?”
老妇人眼神发直,口不能言,似已经被钱正午满门惨死的消息吓破了胆子。
年轻巡警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追问,提笔在卷宗上写下‘凶手擅长蛊惑伪装,疑似假借仙家名义,专挑孤寡老弱下手,实施入室抢劫杀人之罪行的判断,便放妇人离开。
诸如此类的场景,在城防所内处处上演。
倏然,整个一楼接待大厅内人声俱静,所有正在办案的巡警纷纷将目光看向大门口。
有些沉不住气的,甚至下意识站起身来,朝着来人举手敬礼。
反观一些圆滑世故的老油子,则是安坐不动,举起手中的卷宗挡住面门,从侧面露出一只眼睛打量对方。
目光如出一辙,都是充满了嫉妒和好奇。
凭借着一件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具体什么内容的“功劳’,便让从一个被开革出城防所编制的小巡警,一步跃升至一人之下的高位,而且还是整个城防所历史上从未有过副所长。
换作是谁,也不会相信这里面没有猫腻。求书帮 哽新醉快
不过这些人虽然好奇到底是怎么抱上的镇公所的大腿,但他们更加期待的,是接下来所长红满西会有什么反应。
沈戎这个副所长到底是空有其表,还是真能名副其实,现在可还说不一定。
一纸不值钱的任命,便勾起种种浮生乱相。
沈戎对周遭这一切视若无睹,对跟在身后的许虎低语两句后,便径直朝着楼梯走去。
无数双眼睛随着沈的身影移动,直到他消失在楼梯转角,这才转而落在许虎的身上。
从未有过如此万众瞩目的经历的许虎,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连忙快步走回自己的工位,试图借住堆积如山的卷宗阻挡这些窥探的目光。
不过这些人不敢接近沈戎,不代表就会放过许虎。
当即便有几名队长级别的人物从二楼快步走了下来,将许虎的工位给团团围住。
“许虎兄弟,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给哥几个透个底细呗?”
“什么什么情况?几位长官,你们把我问的有些迷糊了。”
许虎一脸憨相的看着面前众人。
“你跟沈副所长的关系,大家心里都清楚。你要是这么说,那可就有点伤害大家的感情了。”
二队队长笑着问道:“我们其实也没啥其他的意思,就是沈副所长的任命写的实在是太含糊,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