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抓住江淮环住他的胳膊,扭头道:“怎么了?”
“哥。”江淮闭着眼睛,脸贴在他背上,“我好心累啊,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江谨言不明所以,但他能明显感觉到江淮的声音透露出的疲惫和沮丧,似乎从蜀地回京后,她就走入了一个牢笼一般,而不是像其他新科进士那样初入朝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