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再无人知道我与他的身份?”
属下抬起头,刚吐出“对”字,已被一股蛮力拽向江堤,浊浪劈头盖脸砸来,瞥见李均正垂眼看他。
青年站在枯黄的槐树叶下,垂下的眼睛里,连一丝波澜都无,只有秋江深不见底的寒。
最后一瞬,浪头卷走他的惊呼。
斜阳漫过堤岸,一名衙役跌跌撞撞奔来,“大人!刘显在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