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闻。¨5-s-c!w¢.¢c\o~m/”
更关键的,他觉得许盛言大概会嫌弃他身上的味道。
许盛言将毛巾和一些必要用品给他拿出来,然后开始整理东西,过了会儿,他见对面没反应,问道:“怎么不动?”
林砚周眉尾一抬:“我一个人?”
“?”许盛言看了他一眼,“不然?”
他听到床上的人轻轻嘶了一声,头疼地揉起太阳穴:“行吧,我应该不会晕在淋浴间的。”
许盛言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别扭的情绪却促动他只想继续装傻,他开始真的思考起曾经林砚周问过他的那个问题,自己是不是太惯着林砚周了。
他的性格已经很失败了,走了不少歧路,他不愿林砚周变成这样,许盛言很清楚自己的德行,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下一次。
人很难长记性。
而且,他现在真的很生气。
但他不可能对林砚周发火,更不能打他一顿,旧账新债,不知让他该从哪件开始清算。,3*8!看·书~网′ ?追?最?新·章_节?
只好闷在心里。
“背后护士给上了药,我看不见。”林砚周试探地开口,“你帮帮我?”
左侧的床帘里,陈竞咳了两声。
林砚周不爽地啧了一声。
他试图去拉许盛言的手,然而对方却在叠衣服时巧妙避开,林砚周尴尬地缩回指尖。
许盛言很快收拾好,拿了些东西转身就走,林砚周在心底轻轻叹气。
“不走?”床头,许盛言一脸冷漠。
林砚周眼神一亮,看他手里拿着的,正是方才带来的干净衣物,登时抓起毛巾:“来了。”
医院的淋浴房设置单独隔间,空间很小,仅仅够容纳一人,林砚周把自己看得见的地方擦拭干净后,只留下后背,有一道不小的患口,是被甲板上的铁皮不慎剐蹭,打了破伤风后,护士嘱咐他一定不能见水。
这个点,医院没什么人,更别谈淋浴间,这层楼偶尔经过的,是几个扶着吊瓶路都走不稳的大爷。′1+4?k,a^n?s?h*u/._c!o~m?
林砚周推开门,穿了条裤子便出来,鼓动漂亮的肌肉一览无余,随呼吸撩人地浮动,他把打湿的毛巾递向许盛言:“不麻烦吧?”
淋浴房热气厚重,许盛言镜片上很快起了雾,他没太多反应,默默把眼镜取下放进兜里,垂眸道:“转过去。”
林砚周真想多观察会儿他的反应,但介于目前他的模样的确有碍观瞻,便很听话地把后背交给了许盛言。
背上血迹最多,许盛言看到时,心脏不可控制地抖动了一下,因为有纱布的地方被挡得好好地,他没能看见那条更深的血口,只透过沁出的血迹隐隐窥见一角。
纱条从他肩颈绕到胸膛,围着身体缠了一圈,混杂着背部皮肤上大片的血迹,让许盛言联想到某种暴力美学,因这幅模样的衬托,林砚周平日里桀骜的模样被衬得更重,难驯之态淋漓尽致。
但许盛言看不见他的脸,不然,就会知道他现在表情,和背后看到的比起来,差别有多大,一副失神样貌。
擦完第一遍,毛巾都染红了,许盛言分辨不出那其中都有谁的血迹,他也不愿多想,用热水将毛巾搓得干干净净后,又用滚水烫了一遍,再拧干,给他擦第二遍。
毛巾热热的,盖在背上很舒服。
林砚周没忍住开口:“阿言,不想和我说话吗。”
声音被刻意修饰过,带了点摇摇欲坠的委屈,似乎捏准了对面一定会吃这招,他又道:“但我想和你说话。”
许盛言咬紧了唇。
他捏着毛巾,专心致志地擦背,把注意力全部放到面前的皮肤上。
下一瞬,人突然转了过来,一面紧实有力的胸肌就这样正对他的脸,许盛言还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动作都僵了。
林砚周是直立站着的,面朝他,因这个姿势,彼此身高差距很大。
许盛言还没来得及直起腰,便听得头顶说:“阿言,能帮我检查有没有哪里没擦到吗?”
许盛言干巴巴道:“哦……好。”
他又重新洗干净毛巾,依旧是烫得很舒服的温度,许盛言轻轻放到他腹部,介意胯骨之间的位置,暧昧非常。
那里有一个被忽视的血点,很惹眼。
许盛言蹲下去,视线刚刚好齐平,他很认真,很仔细地将周围的肌肤擦拭干净,适宜的温度滚过皮肤,轻柔磨蹭,留下难以言喻,微妙的感觉。
从林砚周这个视角看,许盛言这个姿势,就有点……不可描述了。
被许盛言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