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裤腰边缘,指腹一点一点在危险地带游走,老天到底在考验他什么。
他可从没标榜过自己是正人君子。
“好了。”林砚周声音明显发哑,抓住许盛言手腕,“我自己来。”
他怕再多一秒,就要露馅,许盛言带给他这条裤子是丝麻的,薄,太薄了。
几乎是贴在腿上。
许盛言不知是被热气蒸得,还是怎么,顶着通红的脸,点点头:“那我去外边等你。”
两人都默契地没再接话,快速错开视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