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亮。
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快把她熏晕了。
“给我块地,我让它发芽。”她的声音有点抖,不是因为疼。
是因为离他太近,能闻到他袖口散出的药味,混着他身上的热气,让她有点晕。
想靠得再近点,闻个清楚。
他终于抬头,眼里的光比御膳房的灶台火还烫。
那光里有惊讶,有欣赏,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要把她吸进去似的。
看得她口干舌燥,差点没忍住舔嘴唇——操!这是男人的本能还是女人的本能?
老子现在彻底乱了!
“御花园东南角,有试种园。”他抽出画册的瞬间,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发顶。
那触感轻得像风,却让她的头发根都竖了起来,像有电流窜过,从头顶麻到脚心。
“以前是镇北军的地。”
画册上的高产稻,穗子沉甸甸的,像极了她梦里,他低头时落在她额角的睫毛。
又密又长,扫得人心里发痒,痒得人想伸手去碰,又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苏妙妙的呼吸顿住了,种子的纹路,画册的作物,还有他颈间的令牌……
所有碎片突然拼在了一起,像拼图终于找到最后一块,咔哒一声,严丝合缝。
可她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哪还有心思管这些,满脑子都是他刚才擦过她发顶的指尖。
她摸向腰间的银匕时,他忽然按住她的手。
掌心的热透过粗布渗进来,烫得她像被火燎,那热度顺着血管往上爬。
烧得她整个人都软了,差点忘了抽回手——他的手太大了,完全把她的手包在里面。
掌心的薄茧蹭着她的皮肤,痒得人想躲,又想反手握回去。
“明天去试种园。”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气音拂过她的耳垂。
那里软得像棉花,被他一吹,整个人都麻了,像被施了定身咒。
“需要什么,找朕要。”
走出寝殿时,月亮正挂在檐角,清辉落在地上,像铺了层霜。
却没刚才他掌心的温度暖,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揣了个小暖炉。
一路烧到心里,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抗拒都烧软了。
苏妙妙摸了摸被他碰过的发顶,那里还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比御膳房的蒸笼还暖,那暖意钻进头发里,缠在心上,怎么也散不去。
老子完了,被个古代小子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