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里渐渐软了。
像被风磨圆的鹅卵石。
指尖揪住他的衣襟。
力道却越来越松。
帐篷外的风声呜呜作响。
帐篷里的心跳声。
却盖过了一切。
迁场那天。
苏妙妙站在山坡上。
看着牧民们赶着牛车走。
萧景程从身后搂住她。
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下一站。”
他咬着她的耳垂。
声音带着清晨的微哑。
“东海。”
她的颈侧泛起细密的战栗。
“去做铁板船。”
指尖插进他的指缝。
紧紧扣住。
像握住了一根不会被风吹走的铆钉。
他低笑出声。
胸腔的震动传到她背上。
“不。”
“去看海。”
“看你设计的船。”
“载着我们。”
他的吻落在她的后颈。
像一颗被敲进铁板的铆钉。
又深又烫。
远处的羊群漫过草原。
像流动的云。
而他们的影子。
被朝阳拉得很长。
缠缠绕绕。
像帐篷骨架上,永远解不开的榫卯。
预告: 东海的浪比塞北的风更烈。苏妙妙蹲在船板上画图纸时,萧景程会从水里捞起她的鞋,捏着脚踝替她穿上;会在她试航遇险时,跳下水把她按在船板上亲得喘不过气;会在月光下的甲板上,用船绳把她的手绑在桅杆上,逼她听海浪里藏着的情话。铁板船能抗风浪,却抗不过他眼底的潮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