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一些工作上的想法,不管成熟不成熟,先记下来。
到了下班时间,收拾一下就下楼了。覆盖在城市上的雪还没有消融的痕迹,室外温度很低,道路上的积雪已经被市政管理的铲雪车铲到了路两边,透过车窗看见人们穿着厚厚冬装,步行的匆匆疾走,等车的着急观望,都是奔波在回家的路上。
就着一个锅子,曾益民畅快地吃了一顿热腾腾的晚饭,很惬意的回到了房间,洗了把脸,泡了杯茶,坐下来看电视。
看过电视新闻,他又习惯性的回想今天自己所做的事,这个过程中他想起了高雅兰,是不是该问候一下?
心里琢磨了片刻,还是拿起了手机,电话里的铃声一直响到结束,没有人接听。
可能睡着了,看了看表,七点四十,还早。这个时间就睡了?
他开始担心起来,又拨通了电话,在铃声即将结束的最后一刻,电话被接通了。
“喂,咳咳咳,曾市长,你打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失去了平时的清脆,含混且虚弱。
“高主任,得知你生病了,让我很不好意思,很抱歉。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哦,我没事,感冒了,有点烧,咳咳咳咳咳,没事的。”高雅兰说了这一段就有急剧的喘息声,伴着咳嗽。
透过电话曾益民能听出她的不适,不由担心地问道:“你在哪里?你的病很严重,看过医生没有?”
“没事,我、我已经吃过药了,咳咳咳,在、在家休息呢。-精′武?暁′税?枉? -醉,欣¨漳¨結+更\薪/快`”高雅兰极力想表现的像平时一样,可羸弱的身体不争气的传达了相反的信息。
“你家在哪里。告诉我地址,我过去。”曾益民开始焦急起来。
“不用,我睡一觉就…就好了,咳咳咳,你不用过来。”
“你家地址?”曾益民没有理会,低沉地声音问道。
“不用,真的不用,咳咳…”
“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曾益民提高了嗓音。
“江中区…蓝天路…咳咳,天府小区7栋…1102室”高雅兰报出了地址。
“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曾益民抓起外套。急急忙忙地出了门,拦下一辆的士,说出地址。
距离不远,大约十几分钟,曾益民按照地址找到了1102室,按动门铃,好一会,高雅兰打开了房门。
她身穿睡衣,一手扶着墙壁。面带潮红,呼出的气体像是一股热流,眼睛里是一种迷离的光,整个人都是一种晕层层的感觉。
曾益民一把扶着她。关上了门,然后将她扶进了卧室,房间里开着空调,床头柜上有一杯水和几种治感冒的药。
高雅兰显得非常的虚弱。走路好像没有一点力气,颤巍巍的,曾益民觉得如果不是自己扶着。她随时会摔倒。
将她放倒在床上躺下,伸手一探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把曾益民的手背灼的一激灵。
“你病的很重,需要马上去医院,你的衣服在哪?还有车钥匙?你家里人呢?”
“家里没人,爸爸妈妈在老家,咳咳咳咳咳...不用去医院的。”高雅兰解释了一句。
“你怎么这么固执,这样还不去医院,还一个人呆在家里,衣服?钥匙?”曾益民懒得和她废话了。
“衣服在沙发上,钥匙在包里,包和…衣服在一起。”高雅兰勉强地笑了一下,看到这个男人在为自己焦急,她的心里感到好开心,她想通过这种笑让他放点心,不用为自己过于焦虑。
曾益民拿来了衣服和包,打开她的包,找到了车钥匙,然后把衣服放在她身边,说道:“好了喊我。”
转身掩上了房门,在门口等待。
可是过了许久,屋里也没传出声音。曾益民焦急地敲了敲门问:“好了吗?”
“没,没有,我”声音断断续续。
曾益民担心地问:“怎么了?”
没有回答,只有一阵喘气地声音。
“我进来了。”曾益民打了下招呼,等了一会,然后推开了门。
高雅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