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衣脱去了,只穿着贴身的内衣,软软地靠在床头,重重地喘着气。
曾益民一看,明白了,她已经虚弱的没有力气可以穿上衣服。
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必须去医院,我帮你穿。”
曾益民不是一个迂腐的人,但是一个守礼的人,这样的事情他只对自己的妻子做过,但事急从权,他不能不这样做。
高雅兰的脸更加的红了,但是她没有拒绝,她清楚自己的状况,羞涩却又无可奈何的微微点了点头。
曾益民拿起了羊绒套衫,整理好套口,将高雅兰的身体扶正,把她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头,以便她能支持住自己的身体,从头上套下,将手伸进了袖子,轻轻地从上向下拉直。
高雅兰感受着他努力控制的力度,好像生怕弄痛了自己,动作轻缓而拙笨,那身体散发出的男人的气息飘入她的呼吸里,感觉是如此熟悉。心里一阵慌乱与触动,眼角溢出一滴泪珠,顺着面颊轻轻滑落。
他又将她扶到床边,与自己并排,将她靠在了自己身上,又拿起羊绒毛裤,卷好裤脚,抬起她的一只腿,套好,然后是这边一只,轻轻地拉起,拉到大腿部位的时候,他停下了动作,神情尴尬,看了一眼高雅兰,还是柔软无力的样子,但脸上已红的像一块大红布,羞涩将眼睛闭上,头搭在曾益民的肩头。
曾益民心中暗道:君子不欺暗室,以礼相持。坦荡君子,戚戚小人,心存异念,才是自欺欺人。
当下伸手将高雅兰下身托起。手接触到这具丰满的身体,心底还是泛起一丝异样。帮她将裤子穿好,如此反复,终于将高雅兰穿戴整齐,又围上围巾,做完这一切,曾益民的额头已经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又问了她哪里有储存用的被子,拿了一条,扶着她向外走去。
从始至终高雅兰都没出一声,但那双有力的大手在触碰到自己身体的时候。她明显感到自己全身肌肉僵硬,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只能任由其摆布。羞涩、喜悦、紧张甚至痉挛充斥着整个大脑与身体,一时间浑然忘了自我,只觉得此时自己的所有都是属于这个人的。
还是无力走动,曾益民帮她锁好门,然后也不再征求她的意见,直接打横将她抱起。匆匆向电梯走去。
上了车,将她扶到驾驶室的副座上,打好保险带,发动车子。向医院而去。
急救室的医生为高雅兰检查完毕,冲着曾益民喝斥了一句:“喂,我说,你是怎么做男人的。自己老婆病成这样,现在才送医院,不要命了吗?”
高雅兰脸又是一红。然后又露出一点喜色。
曾益民也不解释,问道:“怎么,很严重吗?”
“急性肺炎,你去办理住院手续,这边我们安排送她去病房。”
“好,马上。”曾益民急匆匆去办手续,晚上人少,很快就做完了这一切,当他回到病房,高雅兰的手臂上已挂上了吊水。
曾益民搬来一把凳子,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这个女人,她静谧地闭着双眼,似乎像是睡着了,精致的脸上依然透着红晕,长长的睫毛微微有一点抖动,呼吸平缓了许多。
随着那一滴一滴的药水流进高雅兰的身体,渐渐地她的呼吸变得悠长,慢慢地她进入了梦乡。
三个多小时候,在曾益民的守护下,吊水打完了,高雅兰也沉沉睡去,曾益民开始感到一阵疲劳,但又强撑着坐在床边,陪伴着这个女人。
当曾益民睁开双眼,已是早上七点多了。
呀,我睡着了。下意识的看了看床上的人,高雅兰正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眼里已经没有了昨天病中浑浊的目光,却充满着温柔与痴醉的光芒。
“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谢谢你。”高雅兰语气轻柔。
“这样,我一会先给你买早点,然后我要去办公室,今天早上有个常委会,我叫人过来帮这照顾一下,开完会我再来看你。”
“不用叫人了,我好多了,能照顾自己,再说还有护士。”高雅兰不愿别人来,边拒绝了。
“那行,我去打个电话。”
“嗯。”
赵世永带着早点来到医院,找到了曾益民。
曾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