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翊修长舒一口气,又拿着画看了看,确实很像鸡爪子。+齐,盛+小·说-网+ ?首.发\
廖翊修扯开领带,觉得办公室里闷得透不过气。
他低头嗅到衬衫领口残留的很淡的omega信息素,那是早上在车里缠着傅桑乐亲热时蹭上的,淡得几乎闻不出来,此刻却像火星子溅进油桶,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抓起手机给傅桑乐打电话,连拨三次都无人接听。
第四次直接打去了绘画机构,接电话的老师被他阴沉的语气吓得结巴:“傅、傅先生半小时前就下课了。”
廖翊修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廖翊修磨了磨牙齿,觉得自己急切地想要咬住什么东西,来缓解那股痒意。
管家也说傅桑乐并没有回来。
傅桑乐最近在绘画班认识了个omega同学,两人脾气挺合得来。
那天刚下课,他们一块儿去喝了杯果汁。
那omega挺着五个月的肚子,正说着话突然脸色煞白,捂着肚子直冒冷汗。.幻¨想\姬! *首.发-
傅桑乐手忙脚乱地叫了救护车,一路跟到医院。
医生检查完说是虚惊一场,笑着说他太紧张了。等那omega的alpha急匆匆赶来时,傅桑乐才松了口气。
走出医院掏出手机,他才发现屏幕上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廖翊修的。
最新一条信息问他在哪,后面跟着三个鲜红的感叹号。
后面是密密麻麻的老婆你在哪里?接我电话。
傅桑乐赶紧回拨过去,电话刚接通,那头就传来廖翊修委屈的声音:“为什么不接电话?”
没等傅桑乐回答,廖翊修再次开口语气里压着明显的焦躁,又强忍着放软了调子:“你现在在哪?以后去哪都得跟我说一声。”
傅桑乐被这劈头盖脸的问话弄得一愣:“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廖翊修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点不自然的闷:“你快点回来,我……不太舒服。+m_i!j+i~a_s~h,e`._c+o!m/”
傅桑乐太了解廖翊修了,这人要面子从来不会示弱,更不会卖惨。
就像当年恢复记忆后,硬撑着病体到处找他,后来偷偷跑回r区,被流氓a揍了一顿,还是从管家嘴里听说这事。
现在居然主动说“不舒服”,八成是难受到极点了。
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傅桑乐已经小跑着去路边拦车。
廖翊修还在强撑着道:“你快回来吧。”
傅桑乐一边让司机加速,一边追问廖翊修到底怎么了。电话那头的人支支吾吾,最后只憋出一句“我特别需要你”。
车刚停稳,傅桑乐就冲进别墅。
推开卧室门的瞬间,他愣在原地,床上堆满了他的衣服,廖翊修整个人埋在里面,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alpha的信息素浓得呛人,雪松味里混着焦躁不安。
傅桑乐走过去,拍了衣服堆里的alpha一巴掌。
廖翊修猛地抬头,眼睛里泛着水光,迷茫又委屈地看着他,脖子还挂着他的一件旧衬衫。
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哪还有半点平时精英alpha的样子。
廖翊修扑上来,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新换的床单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和alpha灼热的气息混在一起。
廖翊修滚烫的嘴唇贴在他耳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难受死了……”
呼吸喷在皮肤上,烫得傅桑乐一哆嗦。
廖翊修整个人压在傅桑乐身上,重得像座山,手指却发抖地扯着傅桑乐衣领,既急切又不敢太用力。
廖翊修额头抵着傅桑乐肩膀,鼻尖一个劲往他颈窝里蹭,像是要把缺失的安全感都补回来。
后颈腺体烫得吓人,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不正常的热度。
零翊修的舌尖扫过他的上颚。
那种湿热的触感让傅桑乐猛地揪住他的衣领,偏头躲开了这个过于深入的吻。
alpha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却硬是压着没追上来,但释放出更多带着引诱意味的信息素。
傅桑乐喘着气往后仰:“等……等等……你到底怎么了?以前易感期也不这么……”
廖翊修抬起头,眼眶发红,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打湿了:“不知道,难受。”
廖翊修声音发颤:“怎么才回来?以后不能关机,好不好?”
傅桑乐皱眉去摸他额头:“生病了?”
“你答应我,”廖翊修突然哽咽,手指神经质地摩挲着他后颈那块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