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海水泼在脸上,特拉法尔加·罗再次被强行唤醒。,E~Z-小,税_王^ ·蕞*薪.蟑_踕¢耕-歆+筷/
“唔……”
特拉法尔加·罗的眼睫颤动了一下,随即猛地睁开。
后颈的剧痛与浑身的无力感让他瞬间回忆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一切。
他被那个女人一记手刀干脆利落地放倒了,奇耻大辱。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扫过全场。
他的三名船员依旧昏迷不醒,被麻绳随意地捆在甲板上。那个恐怖的女人在玩他的刀,而那个金发小女孩,则在玩他的船员。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那个从始至终都只是靠在船舷边的男人身上。
“醒了?”阿尔伯特踱步到他面前,“那就聊聊吧。”
“你为了什么出海?大秘宝?自由?还是……说为了复仇?”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要什么?”罗试着挣动了一下,捆绑的绳结比上一次更加牢固。
罗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和你无关。”他冷硬地回道。
“是吗?”阿尔伯特轻笑一声,“那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呢?这个名字,也和你无关吗?”
当那个名字从阿尔伯特嘴里吐出时,罗眼中瞬间爆发出刻骨的恨意,那是一种几乎无法掩饰的、混杂着痛苦与疯狂的情绪。/x~t,i¨a~n\l*a`i/.`c/o,m·
他死死地瞪着阿尔伯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知道这个名字!”
“我是谁不重要,”
阿尔伯特蹲下身,与罗平视,“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帮你杀了多弗朗明哥。前提是,你带着你的船员加入我。”
“加入你?凭什么?”罗低吼道,“我特拉法尔加·罗,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我的仇,我会亲手去报!”
“就凭你?”阿尔伯特站起身,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轻蔑,“你现在的实力,弱的连他的一个最高干部都打不过,更别说靠近他本人了。你的复仇,只是个笑话。”
“ROOM!”
淡蓝色的半球形领域再一次展开!然而,这一次他学聪明了,他没有选择任何人作为目标,而是将目标对准了甲板上一截散落的缆绳。
“屠宰场!”
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出现在缆绳的位置,在身体出现的瞬间便再次发动能力,目标首指不远处自己那艘破了个大洞的潜水艇的门。
只要能回到船上,总会有办法……
然而,他的第二次空间置换尚未完成,一道身影出现在他即将现身的位置。¢齐.盛+晓`税~枉_ +毋′错\内.容-
“砰!”
罗只觉得后颈一麻,一股熟悉的无力感瞬间传遍全身。
又……是这里……
“扑通。”
罗的意识再次陷入黑暗,身体软软地倒下,被阿尔伯特像拎麻袋一样轻松地拎了回来,重新扔在甲板中央。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次被一盆冷水浇醒时,后颈熟悉的剧痛与冰水的刺骨感,让特拉法尔加·罗的意识瞬间回到了现实。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扫过全场,却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夜色己深,柔和的灯笼光晕洒在甲板上,空气中飘散着烤肉的浓郁香气和淡淡的海盐气息。
他的三名伙伴己经醒了,身上的麻绳被解开,只在脚踝处松松地捆了一圈,此刻正一人捧着一个大碗,狼吞虎咽。
“呜……太好吃了,对不起……”白熊贝波一边往嘴里塞着食物,一边泪流满面地道歉。
夏奇和佩金则为了碗里最后一块肉,正用勺子进行着无声的决斗。
这幅超现实的场景让罗的脑袋一阵发懵。
他的目光扫过这艘船的主人。
那个自始至终掌握着一切的男人,和那个黑发女人靠在船舷边低声交谈,姿态闲适。
就在这时,那个金发少女捧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碗,迈着小步子走到了他面前。
“吃饭啦。”
罗没有理会,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瞪着她。
希娜被他瞪得有些害怕,但还是把碗往前递了递,小声地解释道:“不好意思啊,哥哥下手太重了。我叫了好久你都没醒,我看哥哥之前也是用水一泼你就醒了,所以我才用水泼你的。”
“我们船长是不会吃敌人给的东西的!”不远处的佩金含糊不清地喊道,嘴里还塞满了食物。
“对!我们很有骨气!”夏奇附和着,同时飞快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