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金碗里的肉抢了过来。

贝波只是一个劲地哭着道歉：“对不起……”

阿尔伯特走了过来，双手插在兜里，好整以暇地看着罗，“人是铁，饭是钢。想继续跑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吃一点，补充些体力。”

罗倔强地扭过头，没有接过那碗饭。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位置？”他嘶哑着嗓子问道。

阿尔伯特看着他，“你加入，我就教你。”

罗的目光从自己那三个吃得正香的船员身上扫过，“你以为一顿饭，一句虚无缥缈的话，就能收买我？”

阿尔伯特看着罗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没有动怒，反而笑了。

“你知道吗，特拉法尔加·罗，你太弱了”阿尔伯特的声音很轻，用着只有罗能听到的声音，“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加入，而且是心甘情愿地加入。”

他稍稍前倾，视线与罗交汇，“比如……我可以首接替换掉你那充满仇恨的记忆，让你把我当成你唯一的亲人。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只不过，我个人不太喜欢那么极端的方式。”

罗的瞳孔骤然收缩。

死亡，他无所畏惧。但连支撑他活下去的的人都被人随意篡改、抹除，变成一个可笑的提线木偶……这比将他凌迟处死还要恐怖一万倍。

阿尔伯特首起身，随手解开了捆着罗的绳索。

“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想清楚。”他不再看罗，转身向船舱走去，“明天早上，我需要一个答案。”

……

深夜

门被推开，特拉法尔加·罗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走进来。

他站在门与房间的交界处，光线将他的身影分割成明暗两半。

他沉默地看了阿尔伯特片刻，最终，他缓缓开口。

“我可以加入你们。”

“但我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