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点了点头,没在多言。
沈知宴转头看向妹妹:“大哥这边的事务很快就会结束,最晚明年开春,陛下就会调我回京。”
“母亲知道大哥回去一定会很高兴的。”
沈知宴看着妹妹轻笑:“母亲高兴,楠儿不高兴吗。”
沈知楠不由失笑:“大哥回京我自然是开心的。”
两人说笑着穿过回廊,秋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沈知楠从哥哥的书房出来时,有些哭笑不得,家书是真的,但却不是刚寄来的,哥哥特地把她从王爷身边骗过来,就是为了确认自己有没有受欺负。想到刚才哥哥满脸不高兴的样子,沈知楠就觉得有些好笑。
穿过月洞门时,秋阳正好。沈知楠抬头就看见楚明澜蔫巴巴地趴在石桌上,往日神采飞扬的太子妃,此刻像霜打的茄子。孔雀蓝的劲装领口歪斜着,露出颈侧几处可疑的红痕。
"嫂嫂?"沈知楠刚靠近,就被拽着手腕按在石凳上。楚明澜有气无力道:“是知楠啊。”
看着她恹恹的样子,沈知楠有些疑惑道:“嫂嫂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楚明澜叹了口气道:“还不是昨天催情香惹的祸吗。”
沈知楠一愣,随即注意她脖颈处的痕迹,顿时反应过来,有些脸红,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明澜看着她脸红的模样,瞬间来了精神,从石桌上爬起来问道:“知楠,昨晚二弟是不是也........”
"我...我不知道嫂嫂在说什么..."楚明澜看着她挑眉笑了笑。然后不知从哪摸出个小铜镜,精准照出她耳后一抹嫣红:"二弟倒是会挑地方留印子。"
沈知楠有些羞恼:“嫂嫂!!”
楚明澜见她羞的不成样子,也不继续逗她:“好~我不说了。”
晨光穿过回廊的雕花栏杆,将两道颀长的身影斜斜投在青砖地上。萧景刚在转角处遇见萧珩时,险些笑出声——这个素来冷面如霜的二弟,今日步伐竟比平时还要轻快三分。
玄色衣领间隐约露出道红痕,像是被什么娇小的生物挠的
"这是铁树开花了?"萧景用折扇抵着下巴,目光扫过弟弟微扬的唇角。萧珩连眼神都懒得给,却在下个拐角处"不慎"踩碎片落叶——那声响刚好盖住兄长促狭的低笑。
两人衣袖翻飞间,带起不同的熏香气味。
萧景突然扶了下腰,惹来萧珩意味深长的一瞥。萧景用手抵住唇边干咳一声。
"是去找弟妹?"萧景话音未落,就看见萧珩耳尖微动——这是默认的意思。他忽然想起今晨替楚明澜挽发时,她脖颈间那片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绯色,顿时了然:"巧了..."
话未说完,萧珩突然转头。晨光恰好照进他眼底,将那份餍足映得明明白白。兄弟俩对视的刹那,萧景袖中的折扇"啪"地展开,遮住了自己颈侧一抹齿痕。
凉亭里飘来楚明澜中气不足的抱怨:"...我这腰没有几天怕是好不了..."
萧珩脚步猛地顿住,萧景的扇骨突然抵住弟弟肩膀,示意他看花丛——
那里躺着个被捏变形的银酒壶,正是昨夜温柔乡的物件。壶身上还留着楚明澜的指印,深得能看见螺纹。
萧珩突然从袖中掏出盒药膏,正是阿团给的“不伤根本”的那种
萧景一本正经地接过,转而塞给他一包蜜饯
两人在亭外同时轻咳,惊得里头的闺语戛然而止
楚明澜的指尖刚碰到沈知楠的袖角,亭外青石板上便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瞳孔微缩——那刻意加重的步伐,分明是萧景惯用的提醒。
"快走!"楚明澜拽着沈知楠就要翻窗,却见两道身影己堵在亭口。沈知楠抬头撞进萧珩深不见底的眼眸,昨夜那些荒唐画面骤然浮现,羞得她连耳垂都泛起珊瑚色,竟忘了行礼。
"景哥,二弟。"楚明澜强作镇定,指尖却将帕子绞成了麻花,"你们怎么过来了。"
萧景轻笑道:“自然是寻你们来的。”
楚明澜闻言暗自瞪了萧景一眼,不正经的玩意。萧景见妻子的模样有些好笑。
沈知楠低着头,能感觉到萧珩的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她发顶。
"殿下!"黑影倏然掠过花丛,暗卫单膝跪地呈上漆筒,"皇后娘娘密信。"
空气瞬间凝固。萧景接过漆筒时,火漆碎裂的声响格外刺耳。萧景展信刹那,沈知楠注意到萧珩右手按上了腰间佩剑——那是他极度警觉时的习惯。
萧景展开信笺看了一眼,面色凝重。
萧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