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任由发展下去。
这是一个经历过,有着成熟想法的“成年人”,才理解的“强扭的瓜不甜”,姻缘尤其如此。
“瑶儿,如果我跟她不太好的话,你可怎么办啊!”
“凉拌。”
“可是她是你的亲生母亲。”
“你也是我亲爹。”
“要是我们反目成仇了呢!”
不知什么时候,马蹄停了,原地打着转儿。俞清瑶也静心思考,问过本心,坦然的回答了三个字,
“我姓俞。”
掷地有声。
无论何时,她都深知自己是谁,绝不会因为外界对她的评价,抑或地位的改变而动摇。
“哈哈哈”的大笑声,一直传达到小小的酒馆里。这是一家非常偏僻的火锅店,店主是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手艺极好十年前俞锦熙就是常客,托探花郎的大名,十年后人家店主还记着。
端上来热气腾腾的鸳鸯火锅,一面乳白色的汤汁,一面是火红的,冒着红油。几根葱白,与红枣在里面翻腾。随后,一样样手脚麻利的摆上豆芽豆腐。蘑菇,泡好的笋干,木耳、芋头。粉丝,还有切得薄薄的羊肉片,鸡丁。鸡翅、鸡血、鸭血、肠、肫、肝、鸡爪以及鸭掌,林林总总。摆了一桌子。
“这是”
“火锅啊!没吃过吧?”俞锦熙嘿嘿的笑了声,得意的道,“冬天吃火锅,最好不过了!来,尝尝。”一边说,一边把羊肉片在白色汤汁里刷了两刷,亲手夹给女儿。
俞清瑶惊讶。哪里是为了见到火锅?说实话,这真是寻常百姓家常见的东西。至于为何上流贵族宴会中不见,估计几个人一起刷来刷去的吃法,不为接受吧!可她前世落魄时,没少亲自做火锅,真的不稀奇。
顺从的张开嘴,吃了,她忍不住发出提问,
“为什么带我来这?”
“咦,什么为什么,其他书友正常看:。想来就来咯!”
俞锦熙好笑,一会儿功夫,刷了好多东西,都堆到女儿面前的小碟子里。“快吃快吃,肚子不饿?那可别怪我都吃光了!”
这对父女,父亲是在北疆过过苦日子,吃饭早就不讲究了什么仪态仪表了,狼吞虎咽;女儿受前世影响,挨过饿,对着食物十分执着,并且坚定的认为吃饱是人生第一大事!秉着不浪费的院子,两人把一桌子东西全吃完了!
“哈哈,真饱!”
打了个饱嗝,俞锦熙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还要吗?”
“不了。”还在猜测父亲葫芦里买什么药的俞清瑶,有七八分饱了,带着一份戒心道。
才说完,外面靛蓝棉布门帘掀开了,进来几人,一瞧见俞锦熙立刻笑道,“景暄,让你说中了,真是在这里。”
是京城七君子之首的温如晦。
他后面跟着的,是他好友齐国公世子,齐景暄。
由于后者双目失明,有个贴身小厮,名唤“小召”的,紧紧跟在后面,提着小心叫“公子爷,前面三步有桌子,左一步有凳子诗仙在左二右三直一。”
俞锦熙笑骂道,“我还马七进五呢!”
“先生让人好找,竟一个人躲着到偏远的私家馆子里。若不是景暄记得你曾经念叨这家店主的火锅味道,猜您可能在,这会子学生竟是无头苍蝇!”
温如晦快步过来,恭敬的长身一礼,其他书友正常看:。
“你急什么,编纂的事情又不是一天完成,一口吃不了胖子,慢慢来嘛!店家,又来客了,也不必另摆了,再上猪灌肠、猪肾、猪肝、猪心、蹄筋、猪大肠、猪脑。对了,牛鞭有没有?给这两个年轻人来两条。”
说罢,笑眯眯的,“吃了,对你们有好处。”
温如晦愕然。
齐景暄被小召扶着坐下时,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不知道是不是被“牛鞭”刺激的。
“先生责怪景暄?当初景暄是有一份私心,觉得先生才华绝世,诗集若能刊印成书,乃天下读书人之福气,便违了约定”
“哼哼,我从来不跟猪脑一般计较。我若是你,白练了十年武艺,竟被毒得双目失明,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