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长安城内,李儒府邸。′d-u¨s_h,u′8/8..\c?o′m_
后院的绣楼之中,春光明媚,鸟语花香。
董白正临窗而坐,素手纤纤,捏着一枚绣花针,在一块上好的绸缎上,细细地绣着什么。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专注的侧脸上,给她白皙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神情专注,眉宇间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娇憨。
针脚细密,显然是下了不少功夫。
一旁的董媛,正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她手中的香囊雏形。
“阿姊,你这香囊,绣的是个什么字呀?”
董媛眨了眨眼,故作不解地问道。
董白俏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
“没……没什么。”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
董媛却不依不饶,凑近了些,仔细端详。
“咦?这好像是个‘末’字?”
“阿姊,你为何不绣个‘陈’字呢?”
“陈郎君,不是姓陈么?”
董媛笑嘻嘻地打趣道,眼中满是促狭。
“噗嗤”一声,董白手中的绣花针不小心扎到了指尖。
一缕鲜红的血珠,迅速渗了出来。
“哎呀!”
董白轻呼一声,连忙将手指含在口中。
一张俏脸,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胡……胡说什么呢!”
“尚未……尚未大婚,怎好绣他的姓氏。*丸\夲?神!栈! \首?发¢”
“绣……绣个名,便好。”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头也越垂越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董媛见她这副娇羞模样,更是乐不可支。
“哦——原来如此。”
“名和姓,还有这般讲究呢?”
“阿姊,你这心思,可真是细密得很呐。”
就在姐妹二人说笑之际,一名侍女匆匆走了进来。
“小姐,陈洛阳令前来拜访太傅大人,此刻正在前厅。”
“陈郎君来了?”
董白闻言,心中猛地一跳,捏着香囊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一丝慌乱。
董媛则是眼睛一亮,拉着董白的手臂。
“阿姊,走,我们去瞧瞧?”
“不……不去了吧。”
董白有些犹豫,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
“哎呀,去嘛去嘛,就说我们是去给太傅大人请安的。”
董媛不由分说,拉着董白便往外走。
此刻的陈末,确实正在李儒府上的前厅。
他是来向李儒通报一下诏书和密信己经送出,以及徐荣大军即将开拔之事。
毕竟,李儒是董卓的心腹谋主,这些事情理应让他知晓。
李儒听完陈末的汇报,满意地点了点头。
“文蔚办事,我素来放心。?优*品?小+税?惘` `毋¢错^内-容-”
“此番凉州之行,还望文蔚能助徐荣将军一臂之力,早日荡平叛乱。”
陈末拱手道:“分内之事,末不敢不尽力。”
二人正说着话,便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紧接着,董媛拉着董白,出现在了厅门口。
“女儿(侄女)拜见父亲(叔父)。”
“见过陈洛阳令。”
二人盈盈一拜。
陈末目光扫过,正对上董白那双略带羞怯的眼眸。
他注意到,董白白皙的指尖上,似乎有一点嫣红。
像是……血迹?
他心中微微一动。
待李儒与她们寒暄几句后,陈末寻了个机会,走到董白近前。
“董姑娘,你手上……可是受伤了?”
他轻声问道,语气温和。
董白闻言,下意识地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脸颊又是一热。
“没……没什么,方才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
她小声解释道,不敢去看陈末的眼睛。
陈末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
“这是军中常用的金疮药,止血消肿,颇有奇效。”
“若不嫌弃,便用一些吧。”
他说着,倒出少许药粉,轻轻地替董白敷在指尖的伤口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关切。
董白只觉得指尖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随即一股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