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温润俊逸的五官立刻变得冷冽起来,嘴上却仍然说着温柔的话语:“别闹,把手机给我。?完¨夲!鰰¨占/ !追/最¨辛`蟑/踕.”
“你不说清楚,我不给。”
正愁没机会发作呢。
周南枝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她不爱生气,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傻子才这么做。
“周南枝。”
商陆连名带姓叫着她,“我再说一遍,手机给我。”
声线依旧低沉温和,却夹杂着一股她不能拒绝的强势。
她是要离婚,但现在还没离,她凭什么不能行使自己在婚姻里面的合法权益。
“你别忘了,你是有妇之夫,别的女人给你打电话,我不能过问吗?”
周南枝还觉得力度不够,又道:“还是说你在外面把体力消耗没了,所以弱鸡成这样?”
舒怡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站在一旁,不敢说话,但顾晏宁那个名字,她知道,跟周南枝一样,是金州体操队的,周南枝经常拿金牌,那个顾晏宁经常拿银牌。
倘若周南枝没有参赛,顾晏宁才能有拿到金牌的机会。
而且,顾晏宁还有另一个身份,是周南枝同父异母的妹妹。
那个负心汉婚内出轨的女儿!
商陆居然跟顾晏宁有瓜葛,这让周南枝如何咽得下这口气。\鸿!特+晓*税~蛧′ _蕪\错~内′容¨
电话自动中断,铃声消退。
周南枝异常冷漠地望着商陆。
“手机给我。”
商陆眸色温柔了许多。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周南枝按了接听键,打开免提,顾晏宁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来。
“阿陆,你到了吗?你说今天带我去看医生的。”
周南枝盯着商陆,开口:“顾小姐,很喜欢当小三吗?哦,我差点忘了,这是遗传,有其母必有其女!”
周南枝咬重了最后一句话。
嘟嘟嘟,电话断了。
商陆起身,紧抿着薄唇,不再说话,直接从周南枝手中抽走了手机,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
“姑爷。”舒怡追上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家小姐?那个顾晏宁……”
“舒怡!”
周南枝起身,冷声叫住她,“让他走。”
商陆走出去,轻轻合上房门,动作绅士到极致。
舒怡快步过来,担忧地问周南枝,“你跟姑爷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别叫他姑爷,叫他名字就行。”
周南枝拿起筷子,开始吃早餐。
舒怡真是佩服周南枝的大心脏,都发生这种事情了,明显是商陆跟顾晏宁之间有什么,周南枝居然还能吃得下饭。?墈+书·屋/ `哽-薪?蕞¢筷?
舒怡愕然地望着周南枝。
周南枝对上她的目光,笑道:“坐下来吃饭吧,这些早餐如此丰盛,不吃浪费了。”
“南枝……”
舒怡知道,周南枝心里一定很难过,可她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乖乖地坐下陪周南枝吃饭。
饭后,舒怡动作麻利地把餐具收拾干净。
周南枝过来叫她,“陪我出去一趟。”
舒怡过来,是为了照顾周南枝,舒父交代她,务必贴身伺候。
到了周南枝的车前,舒怡自然而然地站出来,要当司机,周南枝不许,让她坐在副驶室上。
周南枝的车子停在庆安堂门口。
她通过监听设备得知,顾晏宁让商陆陪她来庆安堂理疗。
周南枝和舒怡进来的时候,庆安堂的大夫正在跟顾晏宁说:“顾小姐,你韧带的伤,如果要继续跳体操,必须要用血丹参王。”
“庸医!”
周南枝拉起口罩,毫不客气吐出两个字。
听到周南枝的声音,顾晏宁吓得小脸苍白,直接扑进商陆怀里。
一副小三作派,竟也能把商陆迷得神魂颠倒,不惜骗婚包庇她。
大夫不悦地说:“哪来的黄毛丫头,敢骂我是庸医。”
周南枝迈步走近,“血丹参王是一味极其名贵的药,世间几乎绝种,你给这位病人说要用血丹参王给人家治伤,不等于宣告这伤无法医治吗?”
大夫直言不讳:“只要有血丹参王一定能医治!而且血丹参王并非绝种,据我所知,商家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