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得可怜。只是后头自个逢着年宴裁衣得了个名头,又赶上大封,才幸得了这个贵人之位。如今,又……罢了,自己幸运也好还是怎样。总归是端看皇帝心情,无需理由。
今日各宫派人送礼,自个也不想出错落人把柄,都是精心选了回礼。其中萱嫔回了前段时间家父送入宫中的王羲之真迹字画一副。
累了一日,入夜便早早由柚袖伺候着睡觉
正欲起身,眼前身影一暗,便知人挡了去路。“你呀,明明不愿朕走,还非得说哪些个大体之话。”点了人俏鼻,作势也拉了人入怀,娇俏的模样忍不住轻吻了脸颊。缓缓道“如今战事起,朕不得已解了熙贵妃禁足令,你心里可有话想说。”
叶墨勒粲画轻巧入人怀中坐着,温润的唇畔贴上面颊之时忍不住有了羞涩之情,对于人的话不可否认。依偎在人的怀里,往人怀里蹭了蹭,双脚微微抬离地面得意的晃荡着,一摇一摆玩得起兴。听皇上提起熙贵妃一事,心下一沉,帝王都无可奈何,我又能如何呢?表面依旧是满不在乎,双脚依旧是摇摆着:“尽管所有事都指向熙贵妃,可也拿不出证据确定是熙贵妃。禁足之事妾以为不过是让贵妃娘娘日后行事不必那么独断专行,给个教训也就是了。”
皇太后已看出人微妙的变化,当下也是心满意足,如今命系我之上,若当能杀之,心更是无比痛快,只是眼前人并不得宠,现今情况也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说的上话。“好了,你先起来的吧。”哀家的两个儿并不争气,也未收买朝中人员,哪敢让人真正去杀,不过是的一句承诺而已“眼下你并不得宠,你又如何近的了身,尽然哀家敢把那句话说于你听,也就是相信了你能为哀家所用。杀,从长计议,若你无心争个一二,那就必得让哀家的人或侄女上位,哀家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定要产下龙儿,若我钮钴禄氏一族没落,那你们瓜尔佳氏必得一起没落。哀家自是想保全钮钴禄一族,而你定要记得今日所言。”
人在怀里蹦跶着,甚是欢愉,言下之意正中下怀,心内也轻松许多,“如此朕的爱妃也是明理之人,朕还以为你会胡搅蛮缠呢。”爽朗笑出声。“虽这协理六宫之权,重回她手,但朕还是希望你空闲时分能多去看看皇后,帮着分担一些。现下前方战事起,朕可不想后宫生出太多事端,你说呢?”将人楼紧了,生怕晃晃悠悠的摔了下去。
叶墨勒粲画自己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熙贵妃肆意妄为不计后果,她越是得意越是跋扈自己就越是有机可乘,日后里暗地里的坎儿还多着呢,倒不知她有几分能耐接着下去。眼前人的心在重华宫,那由她赫舍里分辨去?一扫阴霾扬了脸儿拿那清澈的眼看着皇上:“皇上难道以为妾只会胡搅蛮缠?”撒了欢儿抓着人的胳膊晃悠的更欢快:“得您和皇后主子的青睐是妾的福分,世间哪有人拒福气于千里?”扬颈啄一口他的下颔,轻声:“妾除了胡搅蛮缠,会得还可多了。”
撒娇如她,胆大如她,这不就是朕喜她的地方嘛?“是,朕的画儿才情好,明事理,房中术自然也是最好。”哈哈大笑不止,想到什么正经起来“只是朕差点忘了,你才小产一月来余,身体可有养好?”
饶是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厚脸皮,叶墨勒粲画听他那一句话却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低着头抿唇不语,面颊里的红润从桃胭中渗出,正是含羞。指腹轻捏人肩胛骨,握拳轻捶啐他好不正经:“得您关照,任谁都晓得如今敏妃娘娘得罪不起,拿来的汤药膳食都是上好的,怎能养不好身子”伏在人肩头冷下神色,闷闷的掰着手指头算起:“算起来贵妃解禁需要安抚,皇后主子与您结发您也得常去,嘉婼莞贵嫔怀孕也当常去,先皇贵妃的家妹进宫理应看望,再加上宫中的老人新人,您都得应付着。妾瞧您分身乏术都未必雨露均沾,哪里还有妾的一席之地,难为您还记得妾”撇撇嘴,眼眸甚是幽怨:“妾吃醋了。”
瓜尔佳可沁言语下,竟是把两个家族套在了一起。这样一来,许是阿玛再也没法在两边虚以委蛇,偏向一方倒,可是要将整个瓜尔佳族上下无数人命,压在并不站许多优势的太后身上。如此,自己便成了罪人。况阿玛那脾气,若是知道自己竟与太后答成这种大逆不道之协议,怕是会活活气死,只是眼下这情况,若是不连同她站在一根绳上,难保不是下一个云瑶。
心思细来,眼前之人亦是前朝后宫胜者,想来亦不止今日逼自己这般手段就能诠释,既是如此,自己也只能跟她赌上一把。
“儿媳谨遵婆婆教诲。定当拼命不辱使命。”
跪立于前,向其磕了一头。抬首,与人对视,方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