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八个字,自己却是一字一字说的清楚。心中此时,亦不知作何感。
“好,有你这句话,哀家也放心了。”皇太后瞧了瞧人,“哀家自也得给你一些好处,若是需要什么只要是哀家能帮的尽管开口便是。只是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再见宁王,若是再出事,哀家可没有第二个云瑶能帮你。知道嘛?“言语极重,“好了,下去吧,说了这么久哀家也乏了。”
学着人的样子,摊开手掌,跟着人算着。“是啊,朕的后宫日渐增多,的确是分身乏术,哎,这该如何是好。”抿嘴偷笑,瞧人吃味的样子甚是开心。“不过今日就在某人眼前,也不知某人可要好好珍惜这机会难得?”说笑间,已将衣侧钮扣悄悄解下,探入期内。
叶墨勒粲画数到最后看着人摊开的宽厚的手掌,也不再数了,摆弄着大手刚好包住自己的手。眸里幽怨一下子被这点小喜悦一扫而空:“当然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咯”拦住人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向皇上指了指内室,纤指顺衣衫而下也挑着他的衣纽,跟着覆上缠绵一吻。
瓜尔佳可沁不用言语自己也知,先前便发誓此生不复相见。只是那人性子,又岂会冒险来见自己?太后似乎很了解她的儿子。心中这般作想,微颔首以礼。
“太后之言,可沁定会谨记。太后早些休息吧,别累了身子。可沁先行告退。”
见天色不早,自己不便久呆于慈宁宫,毕竟自己越是与太后一根绳,越不能在外人面前表露方才能多活几时。
退出慈宁宫亦觉得想来也好笑,最后竟是这样被拿捏住。
出门便淅沥下起小雨,侍夏为自己撑了伞,头顶觉有些暗无天日,如此这般,却也不清朦胧的前途。便一直顺着宫道一路回走,一时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皇帝明了人意,将人打横抱起身,吻着软唇,舌入内挑趣,慢慢将人放于床榻上。手不安分的抚加着其峰,轻巧地褪掉衣裙。“那醉生梦死如何?”
叶墨勒粲画眯了双眼迷离之景隐约模糊,身子摇晃起伏间已至床榻。欲罢不能的感觉由胸前遍至全身,一丝渴望顺着呼吸逐渐加重而溢出,胡乱之间亦褪人身上衣衫:“不醉不归”抬手落帘,且看榻上巫山云雨,一室旖旎。
嘉婼晨起梳洗,对镜着装,木梳一下一下理着鬓发,温婉的面庞带着一丝调皮般俊俏,自那日从重华宫回来,桔梗便一直似有似无的不开心。
屏退左右,留她在侧,继续打理青丝,对着铜镜看人,“你若有话便说,何必如此?”
只听人嘟囔着:“奴婢说了,主子也未必听,奴婢还不如不说。”
讲木梳重重摔在桌上,“你若不说,就滚出去,少在我这里添堵,难不成我做事还要找你商量不成?”
怒意起,桔梗慌忙跪地,陪着不是连带求饶,千叮万嘱不过是让我注意身子。
片刻,方一一回禀,从那日敏妃宫中一切,到如今宫中形势势力,人分析的头头是道:“如今宫中虽是皇后掌管,可皇后娘娘仁心宅厚,若是再无子嗣,唯恐会风言风语,当年皇后一夜晋封,已然是前朝中暗潮涌动。而那敏妃所作所为,您自然好生打算一番。”
让她起来说话:“奴婢听闻如今皇上来后宫,便是去哪重华,若是如此下去,唯恐这后宫都是她重华的天下了。”
长出了一口气,白了她一眼,“这些话,今个儿说了,我当你是为我,从今个儿起,好生管好你的嘴。”
桔梗欲说什么,低着头察言观色看着自己,命她说。
“奴婢只是觉得,您这样不争不妒,早晚会被皇上忘了,就算您不为了您,也要想想皇后娘娘和您腹中小格格啊。”
她拉她近前,拍了拍她的手,“我自有打算,你就莫要再多说,记得,你这番话绝不能让第三个人听到。否则,我也保不住你。”
梳理打扮毕,她命桔梗亲去昭和,请萱姐姐过来,就说今个儿做了好吃的,身子不便,只能劳姐姐来一趟了。
瓜尔佳可沁正镜前梳妆,昨日之事,让自己始终是难以放下心中之石。指尖搅动手绢,不知所思,正出神,守门宫人进禀道是嘉容华的贴身婢子受命来邀自己去长春,说是做了什么吃食儿。
起身正正衣冠,便让其复禀自己随后就至。言罢,赏了其一锭银子。
复坐回镜前,直至梳妆罢,起身离宫至长春。
桔梗回人马上来,院中信步,等人。远见佳人至,盈盈一礼,嘉婼话儿也随着到了,“今个儿还望姐姐莫怪,我这实在是被人看的紧,才让姐姐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