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向我射来的羽箭。"
"可惜,最后我也不曾得知当时是谁喊了我??若能寻到那人,我定会重谢她的救命之恩。"
呵呵呵??重谢还是免了吧,您能忘记这事就已经算是报恩了。
徐飒扯了扯嘴角,伸出食指。
傅如深自动凑上了手掌。
她写:"说到女子,我当时听人提起过,有个路人女子好像也中了箭,难道是她?"
"不是她。"傅如深回答的倒果断,"声音不一样,而且那个路人女子身上有很多疑点。"
"疑点?"
"嗯,她是肩膀中了弩箭,跌倒在地上,可那箭身没入的尺寸却不像是弩箭该有的,比之浅了许多。而且她欲拒还迎的表现出想住进龙行山庄,这点也很可疑,所以我只给了她一笔银子,命人送她去了医馆。"
"哇??"徐飒忍不住惊讶,担忧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您还真是谨慎。"
"我对女子,一向谨慎。"傅如深说完,抿了抿唇,声音低沉了些,"不仅是对你,对谁都一样。"
对谁都一样吗?徐飒不认同这句话。
总会有个不一样的吧,比如云想衣。
被他喜欢,被他护着,他不让她受到一丝危险和非议??自然,那种天真烂漫、纤细柔弱的女子本来就应该被人捧在手心。
胸口有点闷,徐飒站起身子,冲着傅如深指了指自己,又指向房门。
"要走了?"
"嗯。"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来汇报的人还没来,那么应该也才过去没多久??她便不打算多坐一会儿么?这庄主夫人真是装的不称职。
沉了脸色,傅如深道:"外面还下着雨,我让人送你。"
徐飒摇了摇头,直接向着门口迈出了步子。
眩晕越来越重,已经不能再拖,她得撑回听风阁??反复想着回听风阁,就连步子都快了些,只是虚浮的厉害,随时可能倒下似的。
她打开房门,再关上,刚要转弯,忽地腿一软,呯嗵一声,右膝撞在了地上。
"什么声音?"傅如深疑惑的撩开床幔出了门。
可面前却只有一抹血迹,以及滴滴答答往前蜿蜒的血点子。
追随着血点子出门,踪迹却在门口被大雨冲刷没了。
见鬼了?傅如深皱眉,经冷风一吹,才想起事情不对:"恒远!"
"恒远?"莫名的走回楼里,傅如深沉声唤道。
"属下在、在!"
恒远从一楼冲了出来。
"该来汇报的人呢?"傅如深不悦的问,"还有你方才去哪了?"
"嘿,大哥!"韩野自一楼的小房间探出个头,云淡风轻的道,"恒远被我拉着问话呢,来汇报的人么,来时我问了他们几句,发现根本没什么有用的消息,就把人打发下去继续查了。"
傅如深头疼的吐了口气:"多事??"
"哎呀,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你看你,刚受了伤,说不定还受了刺激,我想让你多休息休息!"韩野眼珠子一转,身子往傅如深边儿上凑了凑,神秘兮兮的开口,"话说回来,大哥,你??真是看到自己被一只猪救了?"
傅如深看向恒远。
"你别看他,看我!"韩野拉回他的视线,"你确定是个母猪么?"
"什么母猪,"傅如深黑着脸道,"我当是只是偶然看了一眼,那个叫我小心的声音,似乎是来自一个生着猪脸的人??听声音是个女子。"
韩野听得表情古怪:"要不要找个道士给你算算?"
傅如深都不想理他了,可回想起来,他将视线投降走廊:"这血迹怎么回事?"
"什么血迹?"韩野眨了眨眼,在昏暗的长廊里细细一看??
"大、大哥。"
"怎么?"
"咱们请个道士吧。"
"??"
双手负在身后沉吟一声,傅如深看着外面的大雨,思索着道:"恒远,你去听风阁问问,夫人方才出来可有见到什么古怪。"
一刻钟后。
心玉关上房门,来到内屋,长长的松了口气。
"好险??"她白着脸低喃,"好在今儿下了雨,不然要出大事了!"
徐飒刚喝过预防风寒的药,伤处的白布也多缠了几圈,此时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问:"恒远被你说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