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她一向喜欢新鲜的布料,京城各大布桩一有新的好东西,也会第一时间送到苏府来让她挑选。
还有她的那些纨绔朋友们,不管去了哪里,回来一定会给她带各种布料、成衣、首饰等等。
"还有??"
临出门了,摄政王步伐一滞,岁岁刚好往前踏一步,撞了他一个满怀。
"你咬了本王,该当何罪?"
不是吧,
现在才想起来要怪罪?会不会晚了一点点啊,衣服都整理好了,罪证都消灭了呀。
"王爷可有证据?"
岁岁一脸鄙视的看着王爷,伸手轻抚了抚自己的唇,除了有些微微的肿和疼之外,还好没有明显的伤痕。
穆北隐大抵觉得,也确实是没有什么证据,微微抬眸,转身引着岁岁一起出了王殿。
岁岁转头看着这两个苍劲霸道的字,倒是明白了,这是穆北隐在宫中的宫殿。
"王爷??"
岁岁伸手拉了拉穆北隐的长袖,仰头看着他冷俊的容颜。
"王爷似乎对岁岁有许多逾越之举,还望王爷以后注意。"
"本王为何要注意?"
他想要谁,谁就得乖乖的躺在他的榻上,等着他去宠幸,更何况,这不是大圣女子都想要的吗?
"既然如此,就请王爷下召书,封岁岁为妃,否则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料他也不会下这道召书,他的王妃是公主是富甲天下的小姐,也不可能是她纨绔不堪的苏岁岁。
看着他微微一怔,眸中闪过一丝什么情绪的模样,岁岁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虽说面对着他的盛世美颜,很多次都会把持不住,但天上的云,摘不到就是摘不到,不相配就是不相配。
她还是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告辞!"
粉色红.唇微抿,不再与他说话,岁岁转身由宫婢引着离开王殿。
她并没有发现,转身之后,摄政王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那个双手束在身后,遗世独立的孤美男子,深深的睨着她,背后的拳头紧紧握着。
回到铜雀殿,岁岁面对着满宫的奢华和一排排宫婢手中端着的各种首饰赏赐,突然间有些没了兴致。
三夫人见她平安归来,满心欢喜,苏屏猜想,皇上大抵是看在她怀有身孕的份上,应该不会怪罪岁岁,遂亦是心情很好。
拉着岁岁的手,缓缓的在各种赏赐前观赏。
"看看哪些是你喜欢的。都带回去。"
"娘,给沁雅也带一份回去,另外这几匹布料,给平安和平芝裁衣裳,爹、娘和二伯的我另外早就准备好了,一起带回去就好。"
"好好好--"三夫人欢喜的点头,笑容满面的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
平芝见岁岁有些踌躇不定,指着又名贵又美丽的饰品嚷道。
"还看什么呀,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些,全部给堂姐带回去。"
"姐,有没有什么好吃的,都给堂姐带回去。"
听着他嚷嚷着的嗓音和霸道的模样,苏屏当真是无奈到了极点。长指戳着他的脑袋,哼了一声,转身吩咐将东西全都包了起来,送她们出宫。
马车里,
三夫人有些疲惫,靠在软垫上闭眸歇息,岁岁被侍候着喝了一杯水,亦准备休息,帘子被抬起,平芝骑在马上探头过来。
"堂姐,你可还记得上次那个想用马害你的黄憧。"
"恩。"
自然是记得的,这么多年在京城里混得顺风顺水的,还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害过她。
"我查过了,唐若蝶身上的毒,是这个姓钱的贱人下的,唐府其实是可以救她的,但是将计就计,利用她去坑摄政王,唐府满门被毒死,也确实是那姨娘做的,不过??摄政王只是在背后推波助澜而已。"
"那姨娘在府里过得猪狗不如,甚至和猪羊睡在一起,唐府里的女人折磨她一天三顿,顿顿不落,所以她恨透了整个唐府。"
岁岁点头,当初她以为。屠杀唐府,是摄政王府全力做出来的。
没想到,
他不过是推了一把。
唐府若不是自作孽,又岂会满门死绝。
"那钱小姐既有本事,拢住黄憧便是,何苦去伤人性命。"
"呵呵??"平芝阴狠的笑了起来"女人要是狠起来,刀山火海,她也照砍不误,更何况唐若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