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还有黄憧的种。"
对于这一句,岁岁没有说话。
--亦不会想到,
许久后的自己,用实际的行动,成就了平芝今日的这一句话。
"把钱小姐做的事情,想办法让黄憧自己去发现。"
自己发现的,远比别人告诉你的,要震撼得多,倒要让这个黄憧看看,他爱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放心,那对狗男女,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平芝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动手,怎么挖心挖肺的疼,他就怎么来。
而要让一个人绝望痛苦不堪,莫过于心上的伤,等到他走投无路,家破人亡的时候,才是最好玩的。
"平芝。不可随意伤人性命,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我不希望你有事。"
平芝点头,笑了起来,阳光沐浴在他年轻还有些稚嫩的脸上,特别的俊朗。
岁岁抬眸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这个堂弟,希望他能越长大越懂事,否则这么胡闹下去,多少要出乱子。
"恩?"
马车微微一顿,平芝发出疑惑的声响。随即马车外便听到一道温柔的嗓音。
"岁岁可在里面?"
是乔翎!!
岁岁躬身站起来,撩了镶嵌着红宝石的帘头,走了出去。
"乔翎,是你。"
乔翎浅笑晏晏,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
"乔翎可否有幸,请岁岁湖中一游。"
岁岁点头,转头对平芝道。
"你送三婶回去,在家乖乖的,不许胡闹。"
"知道了。"
平芝冷着脸看了乔翎一眼,却也不违抗堂姐的意思,引着马车朝前行了起来。
乔翎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与岁岁两人一起朝湖边走去。
一艘华贵的船静静的候着。见到他们过来,施礼扶着两位主子上船。
船舱里宽敞温馨,布置得很是惬意,缓缓前行,倒也不觉得摇晃,乔翎扶着岁岁窝坐在软榻上,抬眸间便是一眼的美景如画。
不过,
坐下来之后,乔翎显得有些沉默,眸中似有些许的伤意,抬眸看着岁岁的时候,那模样令人钻心般的疼。
那样的美男子,眼中忧伤盛满,这让岁岁瞬间罪恶感爬满,总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有一样东西,要给岁岁看。"
乔翎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画,递到岁岁的面前,岁岁不解接过展开,随即一身冰凉。
这不是上次摄政王将她从湖里救出来,撕她衣服的画面吗?
画上,
摄政王的双手正攥着岁岁肩上的衣裳,狠狠一撕,衣裳被撕裂,露出来的是她白皙迷人的肌肤,甚至??还有若隐若现的胸。
乔翎看到岁岁此番神情,就知道这件事情,是真的。
心情终是跌入了谷底。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岁岁将画撕碎,轻声说着,抬眸时对上的是乔翎那双竟开始泛出湿意的双眸。
他的眼睛特别好看,似桃花一般,可现在??
惹得岁岁有些慌了起来,急忙拿了帕子,可??可他的眼泪却没有滴落出来,只是含在眼眶里。
"哎呀??"
"事情真不是那样,那天我差点杀了摄政王,他一时暴怒,想要把我撕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最终没有下手,倒是把我的衣服撕烂了。"
天啦,这还是富可敌国的乔翎吗?
为什么都不按常理出牌的啊,这痛苦要落泪的模样,令人心疼到极点。
"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岁岁点头,乔翎眨眸,眼泪落下,岁岁急忙替他拭去,乔翎伸手握住岁岁的手,将自己的脸放进她的掌心。
"岁岁,不要那样残忍,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见到了你,一直等着你长大。我喜欢你,已经很多年了。"
他的嗓音细细的喃语着,似是在表述着多年的忍耐,叮叮咚咚敲在你的心上,惹得岁岁那要疼美男的心思差点爆棚。
"你??在等我长大?"
如果是这样,为何十六年,他从未出现,如果??如果他早就摄政王之前出现,岁岁觉得自己应该是很开心的,而且会很高兴的嫁进乔府。
可,
可她把摄政王给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