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怎么都觉得心里压抑得很,很不舒服。
两个月不见,便已经行同陌路,可她与他,明明彼此相爱。
将在路上无聊炼出来的丹药递进明玥的手中,一共在只瓶子,一瓶里的以够起死回生,一瓶解丹,一瓶恢复气血,都是极其珍贵的丹药。
还有一瓶是能够平定心绪,安神静宁的功效。
明玥抬眸看着手心里的药,突然间对岁岁冷声道。
"待到鸾一成熟,我会毫不犹豫的将它取下来。这是我该做的。"
"好。"
岁岁惨笑着点头,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呢,是她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啊。
帘子被掀开,流风沉着脸走了过来,与岁岁施礼。
"王爷知道你没有挨打,现在让你过去。"
岁岁微惊,但没有停留,起身往摄政王的营帐走去,摄政王眼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仔细的看着手上的折子,冷声道。
"将营帐打扫干净,一个时辰,否则加板子。"
岁岁转身去忙。摄政王砰的一掌劈在桌子上,怒道。
"身为贱婢,不知礼仪,去外面跪满一个时辰,再回来打扫。"
岁岁看着他暴戾怒斥的模样,走过去,将一道圣旨放在他的面前铺开。
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她苏岁岁是摄政王唯一的妻,唯一的摄政王妃。
摄政王长剑一挑,将圣旨砍得粉碎,冷眸里再无任何感情。
岁岁伸手接着那黄色的叶片,心里揪痛如焚,但却依言转身,她不能离开军营。
得看着穆北隐,她才能够放心。
如今有鸾护体,怎么样都不会受伤,顶多就是疲惫。
站在帐外,岁岁缓缓跪下。
现在的岁岁心里还有些慌乱,有些迷茫,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穆北隐,或者说是如何对付穆北隐。
阿咚和如意脸色大变狂奔过来,阿咚举着剑就往里面冲,岁岁仰头。
"阿咚。"
"他已经心智不明,没有用的,如今只有顺着他,我才能够找机会帮他。"
"可是他要你下跪。"
阿咚怒不可竭,这三年来,他头一次怒得发狂,握着剑的手,在颤抖。
岁岁握住他的手腕摇头。
"以后我会让他跪回来的,他现在厌恶我,当初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谁也帮不了我们。"
阿咚将手中的剑狠狠的军了出去,插进旗杆里,怒得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只是握紧了岁岁的手,将内力输进她的身体里,令她温暖如春。
"谢谢。"
岁岁紧握着阿咚的手,不知道要说什么,半响才又溢了一句。
"阿咚,离开吧。"
"苏岁岁,你再多说一句。"
阿咚怒怼了回去,岁岁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但膝盖处的疼痛却是硬生生的将她扳了回来。
真的很疼。
如意端着水偷偷过来喂岁岁喝着,阿咚给她撑了一把伞,但是只要一听到里面的步伐声往这边走,他们就会马上躲起来。
"王爷,我跪得很疼。"
岁岁蹙着眉,手撑着后腰,看着营帐轻呼了起来,若是以往??
内里传来砰的一声什么东西被砸的声音。阿咚将内力输进岁岁的体内,教她口诀,将内力引至膝盖处,护住膝盖。
看着她额头窜汗却还坚持的模样,阿咚眼里狂怒涌动。
掀了帘子冲进去,一剑刺向摄政王。
两人便在营帐里打了起来,阿咚一跃而起,飞身将剑击了出去怒吼。
"她怀了你的孩子,你知不知道,她走了整整六十天,才来到这里,就是因为担心你,你可知道?"
高手相对,很难分出输赢,阿咚惊讶于摄政王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相比他之前了解的,还要高出三成,难道??是因为诅咒的缘故?
现在的阿咚,因为顾虑,因为岁岁,几乎打不赢摄政王。
被他一掌劈出营帐,岁岁伸手将阿咚扶了起来。
"小姐,你不能呆在他的身边。"
阿咚将岁岁强行扶了起来,抱着她轻点地面,人便飞了出去。
"他的武功已经高得很可怕,整个大圣都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一掌就能劈死你,你不能靠近他。"
因到明玥的营帐,如意隔了一道屏风,检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