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这样的场面如果让人看到绝对会大跌眼镜。
而他的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简直让人惊掉下巴。
然而骂完了这还没完,被折腾了一晚上的怒火,似乎被彻底的激发了,花兮犹不解恨的在他的肩膀上泄愤似的咬了一口,恶狠狠道:"你敢去喝水我就咬死你。"
秦南爵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个,先是一愣,继而低笑出声,"带你一起去喝水,嗯?"
带她一起??去喝水?
花兮闭了闭眼睛,一副装死的模样。
秦南爵低头看着她,"好好感受两个人走完客厅,你会爱上这种感觉。"
她继续装死,将头埋在他的脖子后面,随他折腾。
而她任由其发展的结果就是--
到了餐桌旁,直接将她放到了桌子上。
如果是平时,这也没什么了,但是主要是,特么的,她没穿衣服的好吗?!
而且,他们??即使这样都没有分开。
凉,第一感觉。
好凉,第二感觉。
瞪大了眼睛,如果眼睛能杀人他一定早已经被凌迟处死了!
"你干什么?!"
变态!死变态!
秦南爵波澜不惊的扫她一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走累了,休息休息。"
哈?
走累了?
你丫睁眼说瞎话也找个可信度高点的好吗?!
每次一折腾就是好几个小时的混蛋是谁?!
是谁!
跟流氓交流永远都没有下限可言,因为他永远会用下流刷新你的认知。
将脸撇向一边,不想要再看到这张令她咬牙切齿的俊脸。
她不说话,他却犯贱似的来招惹她,开始将她从上到下挑剔了一个遍,"这三年你长了几斤,嗯?"
"腰上长肉了?"
"腿上呢?好像也肉了一些??"
"??"
你说这不是挑事吗?这种时候你说一个女人胖了,这不是存心没事找事吗?!
花兮气急反笑,转过头朝着他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秦南爵??"
"嗯?"
她的笑意更深了一分,"你是不是这几年玩女人太多,把心和肾都玩坏了?嘴巴才这么坏?!"
秦南爵看着她嘴角的笑容,数秒的时间内都保持了沉默,盯着她盯着她,直盯的她浑身发毛。
半晌才从喉咙间挤出一句皮笑肉不笑地话,"你想挑事?"
扬着傲娇的小脸,尖小的下巴对着他,一副志得意满的娇俏模样,"不舒服了是吗?你也会不舒坦?说来也是呢,一个都快要四十岁的老男人了,早已经过了男人的巅峰??啊。"
她还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他已经以实际行动阻止了她伶牙俐齿的小嘴儿。
深邃的眸子幽幽的望着她,从喉咙中挤出一句,"小娘们,你找死呢?"
嫌他折腾的不够用力是不是?!
没有男人喜欢被质疑这方面的能力,尤其是高高在上如秦南爵。
天生就习惯于大杀四方征服四海的男人,怎么能容许身下的女人质疑他身为男人的能力?
她的挑衅,无异于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他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不介意好好将某人收拾一顿。
不消一会儿的功夫,刚才还巴巴地说个不停的某然已经受不住了,更何况那个恶质的男人竟然弄来了冰块,冰与火在她的身上来回的转换,火融了冰,她也被折腾的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而他的动作却一下子比一下子的恨,没有丝毫的松懈,鼓足了劲儿要折腾她,扭转她对于他能力的质疑,眼眸泛着野&兽的红光。
花兮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她渐渐发现,他似乎尤其喜欢看着她在他身下失控的模样,每当这个时候就像是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的强硬。
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她付出了绝对惨痛的代价。
秦南爵看着她悔不该当初的模样,眸光一闪,捏着她的下颌吻了下去,眸深淡淡道:"还想要?"
她咬着唇,摇头。
"说话,我看不懂哑语。"
放在他后背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脊背中,她怎么也说不出那句话。
"看来是还没够。"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她猛然抬眸,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