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剑眉微扬,"又想要了?"
"你故意的!"她不信他看不明白她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故意为难她。
唇角微微勾起,手指慢慢的磨搓着她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瓣,嗓音如同陈年的干酿让人沉迷,"我故意的又怎么样?刚才不是很能说,现在哑巴了?"
"变态。"她低骂一句。
秦南爵睨着她。眼底尽是促狭,神情淡淡那,"除了混蛋就是变态,这么词穷?"
她撇撇嘴,"没有比混蛋和变态更适合你的形容词了。"
秦南爵低低的笑着,嗓音有意拖长,带着似笑非笑的玩味,逗弄她就像是逗弄一只炸了毛的猫,"谁让你招惹上变态的?既然招惹上了,你??只能受着。"
即使恨她,怨她,他也不想放手,从相遇开始他们就注定要纠缠不休,跨越生死。
"你敢说是我招惹你的!"她怒吼。明明是他从见到的第一面就把她弄到了床上??虽然,当时她可能意识不清,也有什么不合适的举动,但是!
他是男人,她是女人,总归是她吃亏了。
然而秦南爵显然不想跟他理论这些有的没的,不给她申辩的机会就直接定了她的刑,"我说是就是。"
"哈?"她气极反笑,嘲讽道:"你当你是皇帝呢!"还直接就下圣旨的!
秦南爵将手指压在她的嘴角在上面摩&擦着,刻意放低拖长了魅惑的音调道,"傻女你要记得,是你爬上了我的床,上了我的床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你下了,你说??是不是?"
花兮重重抿了抿唇。
秦南爵见她沉默,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她却含住了他压在她嘴角的手指。
酥麻的电流流窜全身,小舌与手指碰触。
秦南爵低头看着她酡红的面颊,低低笑声道:"这是??服软?"
这么丢人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承认。
她不说话,他也不勉强,毕竟说与不说如何也没有实际行动来的重要。
这一场密事纠缠了数个小时,结束的时候花兮早已经精疲力尽。
秦南爵侧躺着看着她睡熟的模样,眉宇间微微的蹙起,眼睑下淡淡的眼睑似乎控诉着他的不近人情。
她放低了姿态,他却还是不依不饶的折腾,她哑着嗓子求饶都没能让他手下留情。
她困倦,他的神志却是异常的清醒着,眼神澄明不带任何的情&欲色彩。
在不惊扰她睡眠的情况下起身,没有开灯。凭借着月色走到阳台上,月光澄净如练流血而下。
指尖夹着一根烟,烟头在夜色中明明灭灭,深邃的眸子望着远处被夜色淹没的天空。
三年,不过是弹指一回间,似乎改变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变得是时间,不变的是--他依旧对她的痴迷。
这三年来,他不仅一次的想过,当再次回到这座城市,再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该如何惩戒她当初的愚蠢,不止一次的想过他该怎么对付她,让她悔不该当初,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可到头来当年的事情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这三年的恨就显得荒诞又无聊。
这种感觉就像是当你有了足够硬的拳头准备出击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只是一团柔柔的海面一样的令人无措。
根据他调查的结果,这五年她的身边不曾出现任何别的男人。
当然这期间曾经打过她主意的男人并不在少数,尤其以被他扔到世界上某个犄角旮旯的李总为代表。
抽完了一根烟,刚刚打开门折回卧室,落在地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捡起来看了上面的备注名称。
第一反应是想要挂断,但却处于某种考虑还是选择了接听。
抬脚再一次走向阳台--
花兮原本睡得很沉,但是当秦南爵下床后没多久,睡梦中的她就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正好看到秦南爵拿起手机向外面作,夜色中她似乎都能清晰的听到秦南爵关切温柔的声音,"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不知道是不是夜色的原因,花兮觉得秦南爵此刻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是她不曾见过的模样。
但是直觉告诉她,电话中的人并不是他的未婚妻陈媛而是另有其人。
难不成除了陈媛和她,还有别的女人存在吗?
早就听闻有钱人养女人不是论个而是一群一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