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存在的。
隔壁的邻居叔叔,同样是夫妻两个打工,工资一样的。可人家给儿子买自行车买的是新的,还是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哪个都比我过得好,不论是言语还是花费。
撒子狗屁节约,完全就是葛朗台严监生之流的吝啬鬼。在全校,在同学间我是抬不起头的。走路都好像是偷人生的,直不起腰来。别人说,我父母是为了一分钱能滚两皮山一样,那是一个抠字了得。总之,我觉得在他们面前,他们是不会给我一丁点尊严面子的,这玩意儿被践踏到地,撒都不是。所以之后的人生,我不要脸的,尊严尊重从未有过,我自私自利,不管亲人那也是理直气壮的。
不管怎么说,一个家庭搞成战场。为什么有的人心气高,偏要拿到家里来火拼。结果很好了,支离破碎,各顾各的。换句话说,母亲要把我改造成她想的那种样子,可老实的说,她自己想什么都是混乱的,怎么整,都全凭她的心意,她真的以为世界都围绕着她转的。动不动就美国怎么怎么样,美国孩子十八岁就不用父母管了,太深奥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裁在中国的土地上,你爬去美国好了,人家要你吗?这世界借口是找不完的。
她觉得我应该听她的,因为她管我吃管我住,管我读书管我长大。可我觉得她对我不好,为什么别人的父母没这么刻薄,婆娘口子合伙整后人,也活该断子绝孙,活孤人。她们对我不好,我凭什么要向她们靠拢。父慈子孝,搞到我家就是鸡飞狗跳。也许她们就想把我骟了,可就像王小波说的,他们想把他骟了,好让他听话,别那么好斗别那么爱惹是生非,该从众。结果还是没有得逞,王小波依旧活得无法无天。
这个世界根本就毫无道理,老子想要怎么活,关你们屁事。你们想要我在你们定的撒子潜规则里安分守己,凭什么。老子一条命为的是自己活,怎么想怎么出这口气,我可以捏着一只鼻孔,只用一只鼻孔出气,你管得着吗?
可这该死的世界,它妈的,它就是不讲道理的。它要把你打成异类,它就是要让你过得郁闷。郁闷就郁闷,老师教育我们的时候,不是常说,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没傲骨。虽然活得不如意,但要受这口鸟气,我是不接受的。
结果就是很惨淡的,就算这样听话的过上好日子,但我也不会开心的。这也不绝对,也许习惯了忍气吞声,习惯成自然,那我就变成另一个人,那自然相安无事。
就这么特立独行,仰天大笑出门去,到了三十岁,我他妈突然发现,我削尖了脑袋,想要融入这个世界,可这世界对我关上了门,窗都不留。我只能上蹿下跳,找一个可以活命的出口。
你要特立独行,给你机会,你一个人去慢慢体会那流年与苦雨。这个世界对我关上了门,因为性格强硬,受不了那些鸡鸣狗灶。
我不怕,因为以前很多黑暗我都趟过来了,大不了再回到从前。又有什么大不了。就像徐志摩说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你跟命运作对,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依稀记得以前一个朋友,推心置腹对我说,人活到这份上算是不幸,但千万要记住,你可以小肚鸡肠,心胸狭隘,跟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过不去,你可以暗地里打击报复,幸灾乐祸,但千万不要跟自己过不去。跟命扳手腕,这就算是跟自己过不去了。铁棒可以磨成针,愚公可以移山,你他妈铁棒不可以换个小点的,移山你不可以找个小点儿的山吗?死脑筋,可谓害死人了。
总之,性格决定命运,我这倔强的性格注定颠沛流离。换句话说我要是早点努力,早点码字写文,把玩游戏的时间放在写小说这一块儿,那么我早就扬眉吐气了。但有志不在年高,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年纪大了,还可以学那个年纪很大了,还去找孔子学习的弟子,当然更可学黄公望。都说嘴巴两张皮,咋说都有理。文字这玩意儿,还不是一样,你一家之言,还不是咋说咋有理。
世界上没有如果的,就像爱因斯坦那个可恶的犹太人,如第一个假设不成立,那么后面的推论就毫无意义。为什么就这么一棒子,敲死我心底的一点奢望,一点希望都不留。
时间回不去的,就算回去了,我还是大概率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