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自己怎么离开的？”

“不知道。应该有人帮忙吧。不过卓氏确实聪明，有些事情我也不好判断。”

“萱草堂。”

三个字，仿佛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到底是永康帝没能沉得住气，“今天卓氏中了你的药之后，请的大夫是萱草堂的。”

司马文清一点慌乱都没有。

“泠然没给卓氏下药。卓氏在见到泠然第二面的时候就知道了泠然是我的人。”

永康帝顿了顿，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让月华和泠然去了一趟庄子。阳儿就要吃卓氏捣鼓出来的那些吃食，飘香楼现在已经没有卖的了。谁知道却被卓氏算到看到月华有杀她之心。”

司马文清在陈述事实，但也在告诉永康帝，卓氏出逃的事情不是她干的。

“今儿我还答应阳儿会有好吃的，结果月华办事不利让我在阳儿面前失了信，阳儿这才哭闹不止。”

听到司马文清的话，永康帝想到了卓四夕教育孩子的一些事情。

据说这个卓氏教育孩子很有一套自己的原则，孩子们也都被教育的很好。

“子恒这个媳妇还是不错的。出身是差了一些，但是能力上，朝堂当中不少男儿未必都能比得上！”

司马文清不想永康帝对卓四夕有这么高的评价，这会脑海中再次涌入月华和她说的话，司马文清此刻有些后悔没有直接和卓四夕见上一面了。

永康帝难得见到司马文清脸上又其他的神色，便主动道：“当日南河水患一事上，子恒的奏章写的最有水平。但是你可知道这些是谁想出来的？”

“是卓氏。”

怕司马文清不信，永康帝又继续说道：“是子恒自己亲口所说。”

“一介农女，各方面倒是出色的很，总让人心底有些不踏实。”

这话当时永康帝也曾经感叹过，是以，他派人去卓四夕原来生长的地方已经打探去了，估计过不了时日就能回来了。

“我们比赛吧。”

司马文清突然的一句话让永康帝愣在那里。

“看谁先找到卓氏。”

看着司马文清微扬的嘴角，永康帝觉得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年轻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