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中哥,你到哪里去了,你怎么才出现啊!呜呜~”看到出现在眼前的君逸中,君扬一把上前将他抱住,语带哭腔的呜呜道。“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这几日,君逸中的突然消失,让君扬也跟着丢了魂似的,每日食不下咽,不管余先生怎么安慰也不管用。君逸中作为带着他从千里之外的边关来到京城的唯一亲人,突然莫名其妙的消失,让这个才十五岁且第一次出远门的少年慌了神,一连几日都在惴惴不安中渡过。
此时,看到了多日未见的君逸中出现,他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再也忍不住的迸发出来。
君逸中显然也没料到自己这短短几日的消失,会给君扬带来这么大的影响,他抬手轻轻摸了摸君扬的脑袋,温声道:“逸中哥怎么会丢下你了。”
“逸中哥,你这几日上哪去了?”君扬依然紧抱着他哽咽道。
君逸中抱歉的说道:“去办了件事,没想到后来被绊住了走不了。”
“下次,逸中哥去做什么事前,一定要记得跟我说一声。”君扬低语着说。
“好!好!”君逸中连连应道,这孩子估计也是被他的忽然消失不见给吓到了。
翌日君逸中和君扬又像先常一样去医馆里坐馆,君扬边收拾东西边还在为君逸中的突然消失喋喋不休。“头天你不见时,我还以为你没等我先去了医馆,等后来我赶去医馆时才发现你不在,当时我也没有多想,以为你出去办事了,于是害的我一人苦苦在医馆守了一天。”
“辛苦你了,说:等会想吃什么?逸中哥给你做,好不好?”君逸中道。
君扬想了想,道:“那我要吃葫芦鸡,还有带把肘子,还有那个···那个奶汤锅子鱼。”说着君扬都觉得肚子饿了。
“好!等会都做给你吃。”君逸中笑道。
君扬一脸满足,期待着等会的美食。“对了,逸中哥,那天我独自一人在医馆等你时,那个盛气凌人的女状师又来了。”
“傅沁?”君逸中挑了挑眉。
“恩!就是她,她是来找伤者的,不过我告诉她伤者走了,她不信,非闯进了后院看了一番,后来又问我伤者为什么突然走了,我不喜她那态度便呛了她几句,说:伤者走不走关你什么事,反正你也不准备替他们打官司,操这么多心干嘛?”
“然后逸中哥你知道最搞笑的是什么吗?”
“知道。”君逸中道。“她是不是说她愿意接下这个案子。”
“逸中哥你怎么知道?”君扬诧然。
君逸中笑了笑不答反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就跟她说:你想打官司也没得打了,伤者不告了。”君扬道。“逸中哥,你当时是没在场,当时她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临走时还给我撂下话道:说她一定会接下这个案子。”
“逸中哥,你说可笑不可笑,那伤者都不告了,她怎么接下这案子。”
“有志者事竟成,一个人要是真动了想要把一件事做成做好的念头时,那这事就成功了一半,你莫要小瞧了人的毅力。”君逸中道。更何况这人还是傅沁,她要是执着起一件事时,不做好是不会罢休的,他在心里想。
君扬蹙了蹙眉,道:“那照逸中哥的意思,那女状师会说服伤者起诉告那霍家,可他们已经收了那霍家的钱,会轻易答应吗?”
“那就要看她如何说啦!”君逸中道。以傅沁那铁齿铜牙,想要说服那两兄弟绝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她说服了那伤者起诉便真能治那霍华的罪吗?恐怕不然。
君扬还在这琢磨着傅沁能不能接下这案子,意外而至的大理寺衙役就已经给了他答案。
两名衙役来医馆通报道,大理寺有一起案件,需要君逸中前往出堂作证。
君扬一脸迷糊,君逸中就已明白,他在心里感叹道:动作真快啊!果然不愧是傅沁。
················君逸中来到大理寺时,外面又是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百姓,他眼尖的瞅见霍华的二哥霍勋站在人群的最里端,脸上看不出丝毫担忧的神态。
被衙役往里带时,霍勋的目光也发现了他,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朝着对方颔首一笑。
堂上该来的人差不多都来了,伤者依然躺在担架里,他的俩个兄弟拘谨的跪在堂下,作为被告者的霍华负着手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态站在身旁漠视着,冷冽着芳容的傅沁与他相对而站,用审视的盯着他,看情形,似乎陷入了僵局。
“禀大人,君逸中带到。”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