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马车摇摇晃晃,行了小半个时辰,车子一停稳,女人就跳下了车。
枕书躺在陌生的马车上,幽幽睁开眼睛,揉了揉后颈。
这人贩子真抠门,好歹用点迷药啊,上来就是一棍,她差点没忍住一脚踹过去。
枕书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间,摸了个空。
百宝囊被女人收刮走了……
她捡起车上被女人嫌弃的几张黄符,抽出其中一张助听符贴在耳上。
浑浊杂乱的声音一股脑涌入,她不适应地摇摇头。
玄门的东西什么都好,就一个缺点——太灵光了。
连外面有几个人的呼吸声都能听见,她不是很爱用。
思维发散了一会儿,枕书立刻凝神静听。
人贩子和人对了暗号,牵着马车进了门。
“今天怎么这个时辰过来,后头没尾巴吧?”一道陌生的中年男声传来。
“放心吧,没有。”女人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声音听起来得意洋洋,“近来安平县生人不少,拿货比往常更顺利。今天误打误撞抓了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抓紧转移出来了。”
“又有好货?”
“当然,还是两个。”女人暧昧一笑,“过两年就完全长开了,买去扬州绝对能挣一大笔。”
“是吗?我瞧瞧……”
“唰——”,车帘被掀开,车厢内光线一亮。
中年男子惨叫一声,倒飞出去,直到被院墙拦了下来。
“老徐!”女人惊骇。
车厢中伸出一只纤白如玉的手,托住了下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