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现在这社会,思想要活泛。”王举指了指自己的大肥脑袋说道。
“知道了师叔。”
“那我就走啦,今天下午还有个会要开。”
……
暮色时分,大殿上方的草庐里,天封观师徒四人齐聚。
柳岱陵坐在石椅上,面前站着的是他三个徒弟。
老大奉仁面憨厚,老二奉义结巴,老三奉心肥胖。
“旅游公司出资,扩建宫观,聘请职业道士上班,打造寿州道教文化符号,我们占股10%,每人可以签一份长期合同,每月拿固定工资,这事,你们三个怎么看?”
柳岱陵今年六十七岁,一头乌发被木钗绾着,眼睛清澈,衣袍被风鼓起,显得人清瘦。
老大奉仁率先开口:“师父,我们三个在观中这些年,虽然竭力经营,但还是眼看着这产业一日日的衰落下去,而且弟子们无能,连个徒孙都没给你找着,我三兄弟以后老了生活都成问题,要是能签了这合同,也能给自己攒上一笔养老钱。”
“老二老三,你们也是这个意思?”
“是是……是师父。”
“是,师父。”
柳老道听完三个徒弟的意见后,没有说话。
“笃笃笃……”
他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用食指敲桌子。
这种状态持续了约莫七八分钟,他最后说道:“这件事我答应了,观里的法定代表人也早早转给了奉仁,所以这事你们自己做主吧。”
……
第二日清晨,草庐门外。
“师父,您老起来了没有?”
三个徒弟来到柳岱陵门外,喊话的是老二奉义。
里面无人响应。
“师父,您在吗?”大师兄附在门前,又加大音量喊了一声,不知为何,此刻他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