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晴到来后,就购置了许多年货。客栈里的年味也越来越浓。这会盛年择在和老两口吹嘘,烈渊和冷影本在百无聊赖的雕刻木头,做一些小玩意。
“小择此言当真?你在家真的说一不二?”老板对此话抱有极大疑心,这小伙子一看就生的文文弱弱的样子,怎么看也是惧内的。盛年择还极其高兴的吹嘘。
“比黄金都真!”
“我在家中,内子天天伺候我穿衣吃食,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正在他这边吹得昏天黑地时,冷影实在觉得太过于无聊,索幸就偷拿来了一堆鞭炮,点燃了扔在烈渊脚下,烈渊本专心致志的雕刻着随即他脚旁的鞭炮忽然就炸了。那东西虽然威力不大,但是声音却巨响,给他吓得一激灵。反应过来后手已经被锉刀锉伤,留下了一个小口子。
烈渊两眼几乎要喷火,冷影这个混账玩意总能变着花样的让人生气,不仅嘴贱,手也贱!由冷影开头的闹剧就此拉开帷幕,先是烈渊抓起一个点燃的朝他扔去,冷影一脚踢飞,鞭炮也在空中炸开,震的他脚趾发麻。
于是冷影也着急反击,从一两个叠加到四五个,后面直接不点了朝着对方互扔,两个人将鞭炮扔的遍地都是。若是盛年择回头一看,估计会两眼一黑直接昏过去。可惜这人只顾着对客栈老两口吹嘘自己,自然也不会看到有个人一脚踹开了客栈的门,有一把点燃的鞭炮正朝那人直去!
来人正是江城,她难得打扮的美貌一些,但是此次的偷袭让她下意识的将鞭子抽向这些鞭炮。
鞭子舞动的声响碰撞上鞭炮的爆炸,巨大的声响将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连在屋内休息的盛年晴也跑出来看。
一番收拾下,江城将两个人压制的死死的。冷影和烈渊憋屈的跪在地上抱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眼前都是二人胡乱闹腾的“战利品”。
“盛年择什么癖好,喜欢这种母老虎…”冷影暗自嘀咕被江城听见,对方阴险险的挥动着鞭子,那鞭子抽在地板上是实打实的响,她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对方,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说,什,么?”
“盛年择你管管你内子!你不是说你在家都是说一不二的吗?!”冷影大惊失色的疯狂呼救,盛年择有些心虚,本想装模作样的说上几句,可对方只是一个眼神,他就习惯性的跪下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呀城!明明是冷影造的孽为什么要我承担!”
“你看看你都交了一些什么狐朋狗友!管不好你朋友我就教训你!”
盛年择被江城扯着耳朵嗷嗷叫,也不忘向冷影和烈渊投去怨怒的眼神。都是这两个该死的家伙让他被城教训了!迟早把你们都给杀了!杀了杀了杀了…此时盛年择已然想到了一万种处决冷影和烈渊的方式,在被满院子追着用鞭子抽的时候已经进行到了凌迟。
老板看着狼狈至极的盛年择,不禁啧啧称赞:“小择他娘们真是彪悍,怪不得他看起来就是惧内的。”
老板娘瞬间不乐意了,眼睛狠狠地一瞪:“这姑娘哪里彪悍,我看倒是性情中人!”
“对对对,娘子说的对,是为夫考虑不周了。”老板立即附和道,随即又富有同情心的看向在院子里慌忙逃窜的盛年择,默默只能乞求他自求多福。
江城本想再说些什,可是转眼间就瞧见了盛年晴的身影。随即就丢下了鞭子,兴高采烈的冲过去将她抱进怀里。来的太猝不及防,盛年晴瞬间就喘不过气来,脸埋在温热之中这种感觉实在让她臊的发烧。随即江城又捧着她的脸亲了好几口。
虽然这种事发生了很多次,盛年晴也难免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听得耳朵嗡的一声,两行热流从鼻内倾泻而下。在两个人失声尖叫中,盛年晴极其平淡的用手帕擦去了血迹。
“不要担心,火气太旺。”
“我的错,我最近做一些清淡的!”盛年择立即转移注意力,这才免过一场挨打,一场惊吓就如此的过去。
“临近十五了,我也该回去了。”最近盛年晴最近总是忧愁的在窗旁望着风雪,这一生她甚少见过雪花,这也终将是她一生中最大的雪。江城早在几日之前见了盛年择又匆匆的离去。
“阿晴,回去吧,外面太冷了。”盛年择要扶着她回屋,对方笑着摆摆手,眼中有些惆怅。
“好想成为一个正常人,我也好想舞一曲给兄长瞧瞧。”盛年晴失落下更显楚楚可怜,盛年择想起妹妹幼时曾言语间透露过自己羡慕那些舞姬,可以肆意的跳,可以每一步都真实的走在地上。越想越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