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晴竟咳了一口血。这一声立即将对方拉回现实,立即紧张的扶住,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她嘴角的鲜血。
“你怎么样阿晴?果然,还是我没有好好护着你…”
“与兄长无关,是阿晴想多了。”她咽下刚刚涌上的一股咸腥,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恐怕她舞动之时,便是她早就该降临的死期。
盛年晴走的那一天,客栈里所有的人都出来送了,并且包括烈渊。
烈渊向着盛年晴伸出手,她只一眼望去,那手心中躺着一个明显还有一些粗糙的蝴蝶吊坠,紫色的流苏也静静的蜷在蝴蝶身旁。很美,亦如想要展翅欲飞却只能被困于牢笼的盛年晴。
“多谢你的好意。”盛年晴将此物珍重的收下,又吩咐林湫取来药物。烈渊收下的那一刻也依旧觉得有一些不真实,这个不是姐姐姐胜似姐姐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注意到他这段时间被锉刀挫伤无数的手。只是一刻间,对方抚摸他的头,眼里是温暖有光的,只是烈渊不敢抬头,眼里却逐渐有了湿润之意。
“在往后的日子里,也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呀。”
烈渊比盛年晴高许多,即使她已然上了马车,也要踮脚。随即告别了众人,林湫便驱使着马车,渐渐的隐入了白色中,直至不见。
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