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觉得极好。”

孟初双心间咯噔一声，抬眼望向对面的程慕玉，只见她嘴角轻扬，笑的极为好看。

“母亲笑起来极美。”

黑白无瑕的眸子清澈见底，一派真挚。

程慕玉自小失了母亲，心思比着一般的小姑娘深沉、内敛，性子更是孤傲。

程大将军与那续弦在母亲病重时便有了首尾，母亲热孝还未过，竟说幼女还在襁褓，不可无人照料，便以此迎她入门。

成婚后两夫妻同去边关，直到生下程慕安才回京。

外人只道她这继母温良贤淑，惯会笼络人心。

可外人不知晓，捧杀也是杀，若不是自己看透世态炎凉，人心不古，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在意自己，别人又怎会把自己捧在手心。

她喜爱舞刀弄剑，继母便找来女师父教导与她，她不喜琴棋书画，女工看账，继母便顺着她，只盼着她长成一个蛮妇。

若不是蒋嬷嬷规劝着她，女子该有女子的打算，真不知自己会成为何般模样。

程慕玉素来冷淡寡言，听到这句发自肺腑的夸赞，竟被触动心弦。

“来，过来母亲这边。”

孟初双心头一跳，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她不是怕挨训斥，而是怕母亲难过，她只是一想到母亲难过，比失了那棵断舍草还要揪心。

缓缓从榻上起身，挪到程慕玉身前，粉色的鞋尖并在一起，相互磨蹭着。

“抬起头来。”

孟初双闻言，依言行事，抬眸便看到程慕玉端庄秀丽的容貌。

“双儿这般打扮的确好看，并不是衣裙好看，而是母亲的双儿本身就好看，可这样穿着，太过绚丽，母亲在院中挑一个心灵手巧的丫鬟给双儿，你觉得可好？待到上元节那日，母亲带你们姐妹去观灯。”

孟初双呆了，她可不是那听不出好赖话的孟二老爷，她这样穿会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