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路见不平而已,父皇知道后也并未责怪于我,可见,我并没有做错。”
堂堂公主时常偷跑出宫,还大言不惭的说是替天行道,三人生生憋着笑,不敢出声。
“你呀,哎!”李宏典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颇为无奈。
孟初双却觉得她天真烂漫,真性情也,只是这行侠仗义对于女子来说,危险异常,若真遇到个高手,那小命岂不呜呼哀哉。
看来,自己也该把那保命的丸药,送些予她。
“小女输了。”
胡雁风把白子放入棋罐,淡然一笑。
李宏典知晓自己也该走了,缓缓起身,望向胡雁风唇角淡漠疏离的微笑,手指紧了紧,转头看向永泰:
“既然皇妹喜欢这棋盘,皇兄便转送于你,只盼着你多在宫中琢磨棋艺,莫要再去做那行侠仗义之事。”
“多谢皇兄。”
永泰生怕四皇子反悔,忙把那翠青釉棋罐抱在怀中,目送李宏典出了凉亭。
永泰脑中一个念头飞转而过,既然得了四皇子的礼物,定要回报一二才行,忙问胡雁风:
“胡姑娘,四皇兄应该是倾慕于姑娘,这才来寻姑娘下棋。”
胡雁风一怔,显然没想到公主此话竟会如此直白,面上却镇静自若:
“公主多虑了,小女与四皇子不过是闲来手弹一局而已,清谈簪花会自是没有倾慕一说。”
“可…胡姑娘不愿做四皇子妃吗?”
胡雁风突然止了笑容:“公主慎言,小女不日便要回岭南老宅陪伴外祖母,想来不会再回京城,小女的婚事自有外祖母做主。”
说完,屈膝一福,又对孟初双道:
“孟姑娘半月后将要大婚,那时小女应已离了京城,今日备了贺礼给孟姑娘,不知孟姑娘可否随我过去。”
“胡姑娘有心了。”
永泰自知自己刚才的言语有所冒犯,生怕胡雁风会生气,笑道:
“表姐,你随胡姑娘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而湖边的一座阁楼内,元祁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神情莫测。
“驸马这是在为四皇子探路。”
“主子,可要告知宗主。”以山询问。
“不必,储位之争本就是各为其主,随他去吧。”
元祁起身走到栏杆处,眼神追随着孟初双的身影,直到不见。
心下狐疑:孟初双明知四皇子对胡雁风有意,却还引了永泰前去相扰,所谓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