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什么?”
“我害怕。”季岑抓紧了傅文野的裤腿。
“害怕什么?”
“害怕……您抛弃我。”
傅文野总算是听明白了,皱眉幽幽道:“阿岑,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这是常识你明白吧。”
季岑死死垂下头,任由眼泪麻木的滴落,将枕头晕染成一团湿。
傅文野继续抽着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逐渐露出看天方夜谭的表情,“再哭丧我真把你丢出去。”
季岑立刻把眼泪擦得一干二净,一双眼睛已经肿得像核桃,他慌张的摇着头。
“不要,傅哥,不要。”
傅文野越发不耐烦:“你现在这副给自己上坟的样子,委屈给谁看?好像是我逼你的一样,不想去可以不去,是你自己要去的吧?现在卖惨,道德绑架来搞我?”
“没有,我没有要道德绑架你,傅哥,是我自,是我自……愿的,我没有卖惨,我……不惨。”
傅文野冷嘲了一声,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的揉了揉季岑破裂不堪的嘴巴,道:“那就别想那么多,洗脸了吗?”
嘴唇被揉的发出尖锐的疼,季岑想躲但不敢,痛苦不安道:“您别摸,别人碰过……”
“我又没有洁癖。”傅文野揉得越发凶,“我问你洗了吗?”
“洗,洗了。”
“嗯。”傅文野发出一个鼻音,俯身下来,嘴唇贴上他的,缱绻的吻他。
从唇到齿舌,这个带着浓浓烟味的吻漫长又温情,仿佛在一寸一寸的抚慰着季岑身心的每个角落。
季岑从未被傅文野如此深的吻过,他屏息着,渐渐的忘了呼吸。
傅文野微微分开两人的唇舌,放季岑呼吸了两口,又掰着他的下巴,歪头换了个方向继续。
原来法式深吻,如此漫长。
它让人仿佛再感觉不到痛,感觉不到恐惧,也感觉不到伤心。
它让人产生一种幻觉,觉得他和傅文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