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岑后背发凉。仿佛脖子上挂的似乎不是一条链子,而是一条冰冷的蛇,而那深蓝不见底的玻璃珠,是那蛇正凝视自己的眼睛。
这是傅文野给他催眠用的那颗珠子。
季岑不敢再看它,傅文野却把那珠子放进了他的衣服里,贴身的刺骨寒意让季岑的身体又有了发抖前兆。
傅文野:“别怕,感受到我的心了吗?这可是我贴身带了五年的东西。”
季岑一怔,恐惧的颤抖骤然停了下来,他低头看着衣服里的珠子,久久的怔忡。
再看傅文野时,他呆滞的眼神露出了后知后觉的小心翼翼:“真的吗,傅哥?”
这颗珠子,真的是傅文野贴身带了五年的吗?
傅文野笑了笑:“当然,我骗你干嘛。”
季岑彻底屏蔽掉起脑子里的记忆,以及这个珠子的冰冷,他此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欣喜。
傅文野真的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他了?他竟然得到了傅文野如此用心的礼物!
傅文野凝视着他,季岑心下一阵悸动,哑声道:“傅哥,我可以感谢你一下吗?”
“嗯?”
季岑缓缓的微张开嘴,迎了上去。
献吻之后,季岑缩回了被子里,面红耳赤道:“傅哥,我会把它保存好,一直贴身带着的。”
傅文野眸光冷冷,缓缓道:“真乖。”
*
清晨,傅文野早起上班,季岑睡眼惺忪的跟着下了楼。
楼下有几个佣人在忙碌,是傅文野叫来的。饭阿姨做饭,保洁阿姨打扫,因为季岑被傅文野勒令只准休息,所以他除了待着什么也做不了。
傅文野在洗手间洗漱,无事可做的季岑打开了电视。
电视界面默认的是本地频道,此时正播放着这两天市里的经济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