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好不容易找到，赶紧把酒倒满了杯子，直到溢出来才敢停。

傅文野：“那我就在这里，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这边傅文野在说话，那边小王那边双手拿的东西太多，狼狈得顾及不到平衡，滚烫的茶壶直接撒了全身，“咣”的发出声响。

他根本顾不上烫，赶紧去捡，可因为傅文野在说话，他端酒的手根本不敢放下，仍高高举在桌面上，最后那种自顾不暇的狼狈直接让酒又撒进他的袖子上。

他整个人像一只冒着热气的落汤鸡。

季岑愣愣的看着他，傅文野却仿佛看不到，整个桌子上的其他人也仿佛看不见，他们都目不斜视的冲傅文野堆满笑脸。

“谢谢傅总！”

“傅总您太客气了。”

“敬您敬您。”

小王终于捡起了茶壶，但桌上的敬酒已经喝完了，没有人等他喝酒，毕竟一个小丑也不需要喝酒。

酒局继续下一轮，小王也继续服务，他的手脚已经被烫得绯红，他仍在不停的殷勤赔笑，卑躬屈膝给人端茶送水。傅文野仍然在谈笑风生，其他人也都在笑，就好像那个小王是个透明人，或者是个乐子。

当小王第三次要拿起季岑的茶杯时，季岑说：“不用了，我的杯子有水。”

傅文野斜过来一眼，小王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几乎是立刻抢过了杯子道：“没事的，茶有点凉了，我替您换一杯热的。”

傅文野似笑非笑了一下，拍拍季岑的手：“怎么了，哪里不满意么？”

季岑怔住，在小王祈求的目光中僵硬的摇了摇头。

“满意……”

“嗯，乖。”傅文野说完，去应付其他的人